云飞在盘龙谷募集了千多名壮丁,立即进行操练,虽然他没有带兵的经验,却头头是道,众人更是信心大增,士气高昂。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白天练兵时,宓姑、银娃可不见人,太阳下山后,两人便会出现,执仆役之礼,侍候云飞的起居饮食,尽管云飞几番推辞,却拗不过宓姑的盛意,银娃坚称有事弟子服其劳,随旁侍候,然而有些事,可不方便让她们动手,而且银娃热情如火,情意绵绵,只是他曾经沧海,无心儿女私情,遂更惴惴不安。   然后有一天,宓姑才告诉云飞,她和银娃是秘密训练那些娘子军,还邀云飞前往她们训练的地方检阅。   那些娘子军只有百多人,大多是云飞冒险从王图手上救回来的,由於是猎户出身,人人会武,而且个个年青貌美,体健力强,手执长刀,威风凛凛,看见宓姑银娃伴着云飞出现,顿时欢声震天,跪满一地,口称少主,齐声称谢,誓死效忠,使云飞手足无措,几经逊谢,才让她们起来。   尽管这支娘子军气势如洪,看来战力不弱,云飞却感觉不足,因为她们娇滴滴的样子,没有战阵里不可或缺的杀气,总是有点吃亏。   「少主,留心猛兽。」宓姑沉声道。   云飞正思索如何解决杀气的问题,闻言心生警,此际宓姑低啸一声,一头雄狮便从树林里跃出,仰首咆吼。   狮吼才起,众女便齐声叱喝,四周立即便传来惊心动魄的怒吼,彷如地动山摇,使人闻声丧胆,接着狮虎豹等巨兽也从林里蜂涌而至,声势骇人,幸好云飞早己有备,才没有惊惶失措。   群兽秩序井然地排成了阵势,众女也纷纷跨上兽背,银娃大胆地拉着云飞的手,朝着一头猛虎奔去,云飞知道加上这些猛兽,这些娘子军实在不能小看了。   两人骑上了虎背,云飞在前,银娃在后,还搂着他的熊腰,香喷喷暧洋洋的娇躯,紧靠身后,云飞心中一荡,正想换个位置,宓姑已经跨着雄狮,领着群兽演练起来。   每 分卷阅读19 --(5103字) 头巨兽身上骑着两个女孩子,大概有五六十头猛兽,虽然数量不多,但是声威慑人,群兽又不住地怒吼狂叫,更是杀气腾腾,而且进退有度,指挥如意,非同凡响。   银娃伏在云飞身后,火辣辣的粉脸,贴在耳畔,呵气如兰,低声软语,解说兽军的动向和变化。   初时云飞还是着意细听,可是过不了多久,再也定不下心来,事实也难怪,世上恐怕没有男人能不分心的,特别是银娃的胸前双丸,压在背上的感觉,使他血脉沸腾,暗道今晚又要依赖五指儿消乏了。   自从在黄石城碰上秋瑶后,云飞夜夜孤寝独眠,实在难过,唯有自行解决,还要悄悄清洗肮脏的内裤,以免给她们发觉而尴尬。   幸好操练了一会后,宓姑便停下来,让众人下地休息,云飞要弯着腰才能下地,也不敢回望身后的银娃,知道她好不了多少,因为到了后来,银娃已经没有做声,只是肉紧地抱着他的腰肢,呼吸紧促,湿润的朱唇,还情不自禁似的轻吻着他的脸颊。   云飞勉力站直身子,听得众女格格娇笑,不禁俊脸通红,接着发现她们的目光全是望着身后,忍不住回头一看,只见银娃仍然赖在虎背上,脸红如火,娇喘细细,煞是诱人。   宓姑驱走众女,让云飞坐在树下休息,云飞心神不属地默然坐下,直勾勾地看着银娃爬下虎背,啐了众女一口,然后扭了一把香巾走到身前,完全听不清身旁的宓姑在说甚么。   「公子……抹把脸吧……」银娃含羞奉上香巾说,云飞的眼神,使她的芳心好像快要从口腔里跳出来。   「是了!」云飞使劲在腿上拍了一下道:「上阵时,你们要挂上脸具,要让人害怕便行了!」   「为甚么要挂上脸具?」宓姑奇怪地问。   「她们全是漂亮的女孩子,遮掩脸目便可以增加杀气。」云飞解释道:「前些时我做了一个脸具,倒也恐怖,你们可以依着那样子的。」   银娃本道云飞失魂落魄是在想自己,谁知他想的却是战阵之事,不禁大失所望。   「是,老奴回去立即照办。」宓姑答道。   「还有,两个人骑一头猛兽,战力没甚么增加,却加重猛兽的负荷,也是不大妥当。」云飞继续说。   「少主说得对,现在只是操练,为了让她们多点经验,才两人同乘一兽,上阵时,是一人一骑的,只可惜老奴年迈,大金也老了,不能再添猛兽。」宓姑解释道,大金便是那头雄狮。   「这队红粉奇兵已经非同小可,实在辛苦你老人家了。」云飞诚恳地说。   「多谢少主赐名,其实只要少主肯花点气力,还有更大的作为哩。」宓姑神秘地笑道,转头望了银娃一眼,顿使她脸泛红霞,羞不可仰。   「我能做甚么?做得到一定没问题的。」云飞问道。   「少主,你可有要好的女孩子吗?」宓姑没有回答,反问道。   「没有。」云飞又想起了玉翠,暗里叹气,摇头道,看见银娃和几个躲在一旁偷听的女孩子色然而喜,不禁有点心虚。   「晁孟登真不懂事。」宓姑骂道。   「老人家为甚么这样说?」云飞奇怪地问。   「先王子息单薄,你是独子,该早点给你成亲,延续香火才是。」宓姑忿忿不平道。   「小侄大仇未报,如何能够成亲,而且前路崎岖,荆棘满途,要是成亲,只会累人累己,实非小侄所颈的。」云飞由衷答道,暗念宓姑莫非要给银娃说亲,忍不住看了她一眼,看得她脸如红布,赶忙别过俏脸,可是幽怨的眼神,却使云飞怦然心动。   「这也对的,但是他可有教你男女之道么?」宓姑叹气道。   「有的。」云飞腼腆地说。   「你娘曾经对我说,阴阳和合之道,对先王特别重要,可知道为甚么吗?」   宓姑问道。   「为甚么?」云飞奇怪道。   「先王天性仁慈,并不嗜杀,但是与敌对阵时,必需激发凶厉之气,才能杀敌决胜,要不藉男女欢好之道消弭杀性,於己有损,所以先王不禁女色,妾婢成行,便是这个原因。」宓姑解说道。   「小侄领教了。」云飞称谢道,他也发觉自己有这样的毛病,杀人之后,特别烦燥,却不知道如何解决。   「少主,你明白便行了。」宓姑笑道。   是上床的时间了,云飞已经洗了一个冷水澡,还是浑身火热,全没有睡意,无奈想外出走走,宓姑却打门求见。   「少主,白天时,有些事我还没有告诉你。」宓姑别有用心地说:「这队红粉奇兵,除了作亲兵,还要侍候你的起居饮食,她们是老奴用心挑选,全是曾经受你的大恩,无以为报,愿意侍候你,只耍你喜欢便行了。」   「老人家,兵凶战危,战场不同家里,岂能要人侍候。」云飞摇头道,暗念宓姑未免太过热心了。   「少主,她们不是普通的女孩子,人人忠心不贰,最宜翼卫中军,要是练成百兽阵,纵然铁血大帝亲临,也占不了便宜的。」宓姑着急地说道:「据说当年最后一战,铁血五军困着四杰,铁血大帝自领亲军攻进大营,虽然先王力拚那恶魔,左右却抵挡不住他的亲军,四杰无力救援,最后被逼退守孤城,才粮尽而亡的。」   「百兽阵是甚么?」云飞问道,他曾经与段津参详那最后一战,败亡的关键确是因为中军溃败而起的。   「这是老奴苦思廿年才悟得的奇阵,动用一百零八头猛兽,进可以攻,退可以守,能以寡敌众,要是以众凌寡,纵是武林高手,也不能全身而退。」宓姑自信地说。   「如此利害?」云飞难以置信地说。   「不错,但是百兽阵最少要两头兽王,才能指挥如意,老奴老迈,不能再练兽王,众弟子里,只有银娃能传我的衣,两头兽王,已经是她的极限了。」宓姑叹气道。   「那可辛苦银娃姑娘了。」云飞感激地说,要是他知道调教兽王的方法,或许会拒绝宓姑的好意了。   「单靠她也不行,还要少主出点力才成。」宓姑神秘地笑道。   「小侄自然义不容辞的。」云飞想也不想便答应了。   「好极了。」宓姑笑道:「银娃,进来吧。」   宓姑语声甫住,银娃便莲步珊珊地走进来了,原来她早已在门外等候,少有地穿上红裙,脸泛红霞,羞人答答。   「少主……」银娃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。   「你干甚么?快点起来!」云飞赶忙出手相扶,碰触着那柔弱无骨的玉手,不由心中一荡。   「少主,银娃还是处子之身,你可要温柔一点呀。」宓姑笑道。   「这……这是甚么意思?」云飞愕然道。   「少主,兽王需伺以淫水,所以要你给她破身。」宓姑解释道。   「这如何可以。」云飞失声道。   「怎么不行,老奴是先主的婢子,徒弟侍候少主,更是理所当然的。」宓姑坚决地说。   「师父,徒儿莆柳之姿,少主怎会看得上?」银娃幽幽地说。   「不……不是的,我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!」云飞嗫嚅道。   「少主,为了复兴大业,为了你自己,也应该广纳姬妾,忘了白天我们说的话吗?」宓姑不待云飞回答,便转身离开,还带上了门。   「少主……」银娃涨红着脸,泫然欲泣似的。   「银娃,你要是不喜欢,可不用这样的。」云飞惶恐地说。   「不,我……我喜欢!」银娃嘤咛一声,没有气力似的倒入云飞的怀里,梦呓似的说:「少主,你……你要了婢子吧。」   「银娃……!」云飞低叫一声,嘴巴便印上了红唇,他可不是对银娃全无情意,只是玉翠的负情,仍然是耿耿於怀,此际玉人在抱,却是情难自禁了。   四唇交接,两个嘴巴便紧紧贴合在一起,好像再也不会分开,云飞的舌头,轻而易举地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,熟练地缠着那丁香玉舌,勾入口里肆意品尝。   这缠绵的一吻,使银娃芳心喜透,星眸半掩,热情如火地抱着云飞的脖子,享受这难忘的初吻。   云飞馋嘴地吮吸着香唇玉舌,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,才松开了嘴巴,看见银娃娇靥酡红,媚眼如丝,不禁欲火大炽,横身把她抱起。   「少主……再亲一口……!」银娃埋首在云飞胸前,梦呓似的说。   云飞轻轻把银娃放在床上,伏在她的身畔,温柔地浅吻着那红扑扑的脸蛋,唇舌从粉额到眼帘,游遍了娇靥,才印上那樱桃小嘴,他年纪虽轻,却是调情老手,知道银娃未经人事,不敢鲁莽,尽管嘴巴轻怜浅爱,双手可没有逾越,只是柔情似水地轻抚着际耳垂,故意不去碰触那些重要的部位。   银娃躺在爱郎怀里,满心欢喜,说不出的甜蜜和幸福,云飞的柔情蜜意,也使她情心荡漾,春意绵绵,体里难耐的燠热,彷如熊熊烈火,烧得她唇乾舌燥,心浮气促,不知如何,依唔低叫,娇躯诱人地蠕动,还情不自禁地把玉手按在胸脯上揉弄,好像这样才能好过一点。   云飞知道是时候了,猿臂轻舒,把银娃抱入怀里,强壮的手掌,隔着衣服,温柔地爱抚着那曲线灵珑,芬芳馥郁的身体。   「少主……!」银娃娇吟一声,投怀送抱,热情如火地紧紧缠在云飞的身上。   云飞手口并用,指掌齐施,游山玩水,寻幽探秘,也趁机把银娃的衣服,抽丝剥茧似的脱下来。   尽管银娃春心荡漾,迷迷糊糊的任由摆布,究竟是处子之身,当云飞掀下青布抹胸,脱掉红裙,动手去解腹下的白丝汗巾时,还是害怕得浑身发抖,娇躯也僵硬起来。   「不用害怕!」云飞柔声道,手掌离开了禁地,却把头脸埋在肉香扑鼻,丰满结实的胸脯上,轻吻细吮,慢啮浅尝。   「我……我不怕……呀……不……不要咬……!」银娃触电似的呻吟一声,抱着云飞的头胪叫。   峰峦上的肉粒,娇小灵珑,香软幼滑,却是涨卜卜的,好像熟透的葡萄,云飞怎会住口,牙齿轻轻咬着乳根,舌尖围着乳尖团团打转,津津有味地吮吸着,咬得她如痴似醉时,怪手又再直薄腹下。   「呀……少主……喔……!」银娃颤声急叫,双手起劲地按着腹下,原来云飞的怪手已经游进了汗巾,刁钻的指头在桃丘上轻挑慢拈。   「是不是后悔了?」云飞揭开了汗巾,拨弄着微微贲起的桃丘,穿过轻柔的茸毛,揩抹着滑腻娇嫩的肉唇说。   「不……噢……别痒人……少主……你……你痒死人了!」银娃颤声叫道。   「痛吗?」云飞的指尖轻轻挤进湿淋淋的肉缝里问道。   「不……呀……再进去一点……少主……!」银娃扭动蛇腰,忘形地去扯云飞的裤子。   云飞也真的耐不住了,匆忙脱掉衣服,抽出昂首吐舌的鸡巴。   银娃从来没有见过男人的话儿,悄悄偷眼一看,只见云飞胯下竖着一根长若盈尺,粗如儿臂,怒目狰狞的肉棒,顿时吓得花容失色,害怕地掩着美目,失声叫道:「哗……好骇人呀!」   「别害怕,和他亲热一下,他便会疼你的!」云飞笑嘻嘻拉着银娃的玉手摸下去说。   银娃心如撞,也不敢说不,在云飞的引领下,含羞握了下去,火棒似的肉棒,灼得掌心发麻,那种硬梆梆的感觉,却是奇怪地使她又惊又喜。   这时云飞已是欲火如焚,有点不能自制,於是趴在银娃身上,手口并用,挑起她的情欲,一柱擎天的鸡巴,却在暖洋洋的玉阜上磨弄着。   「少主……你……要怜着婢子呀!」银娃紧咬着朱唇,颤声说道。   「不会很痛的……」云飞轻吻着颤抖的朱唇,舌头探进檀口里撩拨逗弄,腰下使劲,谨慎地朝着紧闭的肉唇挤进去。   「呀……!」银娃哀叫一声,尖利的指甲深陷云飞背上,感觉尿穴涨满,好像给撕裂了。   「痛么?」云飞勉力止住攻势,爱怜地吻吮着银娃的朱唇问道。   「不……不痛!」银娃蹙着秀眉说。   云飞并不是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,知道未竟全功,也不想胡来,唯有强忍欲火,继续努力,鸡巴却留在门外徘徊,没有破关而进。   银娃惊魂甫定,发觉根本没有痛楚,然而体里的难过,可非笔墨所能形容,云飞的嘴巴,固然带来恼人的酸麻,最难受的,却是压在牝户上那火烫的肉棒,使她浑身发痒,彷如虫行蚁走。   「少主……你……」银娃难过地扭动着娇躯,玉手发狠地搂着身上的云飞,不知如何,还把粉腿高举,缠了上去。   「我进去了,好吗?」云飞握着鸡巴,在水汪汪的肉缝上磨弄着说。   「好……快点!」银娃喘着气叫,发觉肉菇似的龟头慢慢挤进肉缝中间。   「行吗?」云飞进去了一点点,低声问道。   「……快点……快……哎唷……!」银娃肉紧地叫,纤腰向上急挺,也在这时,云飞腰下一沉,鸡巴排闼而入,下体便传来撕裂的痛楚,痛得她哀叫一声,俏脸扭曲。   「很痛吗?」云飞柔声问道,小心奕奕地退开了一点,减轻银娃的压力,也让自己继续享受肉洞里的紧凑和压迫。   「……!」银娃没有做声,只是咬牙切齿地着头。   云飞让银娃喘过了气,才慢慢的动起来,只是知道银娃难堪风狂雨暴,於是步步为营,点到即止。   抽插了十数下后,银娃已经不大痛了,感觉也清晰了许多,特别是云飞挺进的时候,洞穴里的空气给挤压在一起,无处宜泄,忍不住呻吟一声,吐出那种又麻 分卷阅读20 --(5103字) 又趐的涨满,但是他引退时,体里的空虚,却更是难受,渴望尽快和他再次结合,重温那种奇怪的感觉。   「少……少主……我……我不痛了……你……你动吧!」银娃呻吟着说。   云飞正是求之不得,吸了一口气,立即加快了脚步,却也不敢过份粗暴,因为银娃太紧凑了,那种举步维艰的感觉,也限制着他的进出。 -=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 =- -= м.dīyībāńzhū.íΝ =- -=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 =- -= щщщ.dīyībāńzhū.íΝ =- 发送邮件 dīyībāńzhū # qq.cōm   「噢……少主……呀……!」银娃颤声急叫。   「弄痛你么?」云飞急忙停下来,惶恐地问道。   「……不……你……你再进去一点……!」银娃喘着气说,痛是有点儿痛,但是云飞若即若离,却更是难受。   云飞吃吃一笑,腰下一沉,便把鸡巴送了进去,直达洞穴深处,往那娇柔的花芯刺下。   「喔……!」银娃娇啼一声,感觉好像给铁椎撞了一下,浑身疫软麻痒,可不知是苦是乐。   云飞虽然犹有未尽,却是不为已甚,还让银娃透了一口气才开始跃马横枪,努力耕耘这新辟的处女地。   银娃发力地抱着身上的云飞,好像害怕他会抽身离去,随着云飞的进出,子宫里的趐麻与时俱增,除了口里哼唧不断外,还本能地扭摆纤腰,迎合着他的抽送。   「呀……少……少主……我……呀……让我……啊啊……歇一下……!」银娃忽然颤声叫道。   「甚么事?又弄痛你吗?」云飞奇怪地问,却把鸡巴留在洞穴里,享受那美妙的感觉。   「不……不是……我……我想尿尿……!」银娃喘着气叫,不知为甚么,她会尿意陡生,但是云飞停下来时,却又好过了一点。   「那便尿出来吧!」云飞失声而笑,腰下使劲,竟然继续冲刺起来。   「啊……不……啊啊……少主……啊……停一停吧!」银娃的尿意又生,而且快要控制不了。   岂料银娃叫得愈急,云飞也更是使劲,然后在一记冲刺里,银娃感觉好像给洞穿了,身体没命地弹跳着,接着尖叫几声,便瘫痪在云飞身下喘个不停。   「是不是尿了?」云飞让鸡巴深藏在洞穴里,享受着里边传来阵阵醉人的抽搐,说道。   银娃羞得闭上眼睛,不敢碰触云飞的目光,可不明白为甚么这时会尿尿的,幸好尿得不多,和平日大不相同,简直是妙不可言,畅快无比,而且使人生出虚脱的感觉。   「……对不起!」银娃喘息了一会,低声道。   「傻孩子,那不是尿尿,是尿精,也叫做高潮!」云飞轻吻着银娃的脸蛋说道。   「是高潮吗?噢……真美!」银娃忸怩道,她倒知道高潮是甚么,却想不到如此美妙。   「我再让你美多几次吧!」云飞吃吃笑道,腰下又再动起来了。   「少主,你真好!」银娃心满意足地偎在云飞怀里说。   「还痛吗?」云飞抚玩着银娃的秀说,他虽然也得到发泄,却没有尽兴,那是因为银娃初经人事,所以草草了事。   「一点点吧。」银娃含羞道,暗道如此甜蜜幸福,吃点苦又有甚么大不了。   云飞又想起玉翠了,她或许是城里人,娇柔荏弱,也不懂武功,吃不得苦,所以破身时,痛得特别利害,银娃虽然坚强,但是情深款款,好像更惹人怜爱。   「少主,明天你喜欢谁来侍候你?」银娃突然问道。   「甚么?」云飞不明所以道。   「红粉奇兵的女孩子,每一个都愿意侍候你的。」银娃依恋地贴在云飞身畔说:「你看中那一个?」   「我净是看中你。」云飞调笑似的说。   「你不要她们吗?」银娃红着脸说。   「抗暴作战,当然是多多益善,却不用那么多女孩子侍候我的。」云飞摇头道。   白凤呆呆的坐在床上,除了腰间围着一块有点肮脏的罗巾外,身上再也没有一丝半缕。白凤囚在这个只有床和马桶的房间里,已经好几天了,没有人看她,也没有人给她穿上衣服,更没有洗澡,虽然还算乾净,但是身上黏呼呼的,犹其是下体那些好像怎样也抹不去的秽渍,更使她生出肮脏的感觉。   下体已经不痛了,表面也没有损伤,然而心版上已经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,使白凤肝肠寸断,痛不欲生。   白凤虽然生无可恋,却没有萌生死志,不是因为贪生怕死,只是知道死了也是白饶,而且她的心底里还藏着一个大秘密,要是死了,这个秘密便永远湮没,无望报仇雪恨了。   窗外暮色四合了,房间里也开始昏暗,不用多久,便会漆黑一片,白凤没有点灯,因为根本没有烛火,但是无论白天黑夜,白凤也只是像个活死人吧。   这一天却是有点不同,竟然传来开门的声音,进来的是丁同,后边跟着花枝招展,珠光宝气的艳娘和玉翠。   「这是甚么怪味?」玉翠用绣帕掩着鼻子说。   「马桶放在这里,自然有味了。」艳娘格格娇笑道。   白凤认得艳娘玉翠身上的衣服首饰,全是自己的,她没有做声,只是把身子缩作一团,双手抱着胸前,愤怒地看着这几个无耻的男女。   「这几天可难为你了。」丁同笑嘻嘻地走到床前,不怀好意地说。   白凤咬着朱唇,别过俏脸,心里暗叫不妙。   「外边已经给你预备了澡水,去洗个澡吧。」丁同搭着白凤的香肩说。   「别碰我!」白凤惯然地闪开身子叫,这个恶汉虽然不是元凶,但是残忍地夺去她的童贞,更是罪大恶极。   「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,碰碰有甚么关系?」丁同涎着脸说。   「禽兽!」白凤厉声骂道。   「相公,你的如意算盘打不响了。」玉翠冷笑道。   「白凤,只要你乖乖地听话,我一定怜香惜玉,不会难为你的。」丁同坐在床沿说。   「滚开……!」白凤悲声叫道。   「相公,可要拿鞭子呀?」玉翠撇着嘴巴说。   「她是金枝玉叶,身娇肉贵,怎能用鞭子,可不能打坏这身细皮白玉呀。」   丁同摇头道:「还有其他好主意吗?」   「找几个鬼卒帮忙,让她尝一下给人轮奸的滋味吧。」玉翠悻声道,丁同的话使她嫉妒。   「你们究竟想怎样?」白凤悲声叫道,她不怕死,但是再度受辱,却比死还要可怕。   「很简单,想你说几句话吧。」丁同诡笑道,原来白鹤军宁死不降,城里也有很多人誓死反抗,秦广王急於扩军,唯有改变策略,要白凤出来劝降。   「你要不答应,除了自己受罪,还要死许多人,结果也是一样的。」丁同继续说。   「我……我有一个条件。」白凤咬着牙说。   「甚么条件?」丁同问道。   「不许再碰我!」白凤流着泪说。   「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,没有男人可不行。」丁同怪眼一转,淫笑着道:「而且,我还要你嫁给我!」   「不……不行的!」白凤尖叫道。   「相公,那么我……我算甚么?」玉翠急道。   「男人三妻四妾有甚么大不了,你是我的大老婆,她是小老婆。」丁同吃吃笑道:「也多一个人侍候千岁,不用辛苦你了。」   「老身也可以闲下来了?」艳娘冷冷地说。   「是呀,你们母女可以多点时间和我在一起了!」丁同在艳娘身后摸了一把说。   「不要脸的狗男女!」白凤惊怒交杂,颤声骂道。   「相公,让我给她挑几个强壮的男人吧。」玉翠哼道。   「便宜他们了。」丁同叹气道。   「那些鬼卒太粗鲁了,会弄坏她的。」艳娘摇头道:「用窑子里的法子吧,没有人受得了的。」   「是甚么法子?」丁同笑问道。   「用春药淫器,内外交煎,榨出她的浪劲,痒也痒死她了,那时别说要她当你的小老婆,当婊子也行。」艳娘笑道。   「也好,先用你这一套,要是不成,再找几个男人给她煞痒吧。」丁同哈哈大笑道。   「不……不要!」白凤恐怖地叫。   「倘若还不满意,可以送入军营,让她当营妓!」玉翠阴毒地说。   「不当我的小老婆,便要当全军的小老婆了。」丁同怪笑道。   「不……不要……我……我答应便是!」白凤嚎啕大哭道。   「这才是嘛,先去洗个澡,我们便洞房了。」丁同点头道。   「……甚么?」白凤泣叫道:「这……这不行的,怎能如此草率的!」   「为甚么不行?我家相公的小老婆,比丫头也不如,只能算是尿壶吧。」玉翠冷笑道。   「你……!」白凤粉脸煞白,悲愤莫名。   「我的好女婿,看来她是不甘心当尿壶的,还是要调教一下才行。」艳娘冷笑道。   「我家的女人,全是男人用的尿壶,还要听话的!」丁同哈哈大笑,蒲扇似的手掌在白凤的大腿抚摸着说。   白凤不敢闪躲,却也忍不住泪下如雨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十六章 黄石风云   银娃破身后,宓姑等更加忙了,常常几天不见人,四出寻找猛兽,操练百兽阵,到了晚上,银娃很多时与云飞在一起,卿卿我我,郎情妾意,羡煞旁人,银娃没空时,宓姑便指派几个善解人意的红粉奇兵,侍候云飞的起居饮食,使他不用为琐事费心。   然而好景不常,这一天,李广忽然从黄石城派人前来报讯,城里出了大事。   原来李广等依照云飞指示,回城后,散播王图奉地狱门之命,冒充城主,鱼肉居民等消息,消息传播得很快,众人也深信不疑,很多人还打算抗命,不再缴税,拒绝当矿工,城里闹成一片,李广在军中听到消息,王图决定派兵镇压,那里知道军中也酝酿反抗。   云飞知道时机已成熟,与众人商议后,决定带兵赶往黄石,计划先行独自入城,会合李广,倘若事有可为,便发出信号,让众人攻城,里应外合,相机赶跑王图,收复黄石城。   宓姑等虽然不放心云飞单独行动,但是黄虎军有七、八千人,强弱悬殊,只有采纳云飞的计划,才有希望成功,无奈依计而行。   为了方便传递消息,宓姑提供了几头名叫乌鹊的小鸟,它们飞行迅速,眼力特强,除了像信鸽般传信外,还可以在高空监视,只要做出预定讯号,便会飞回传信,使人叹为观止。   云飞决定以挂上脸具作为讯号,脸具已经不是当日般粗糙,还漆上金色,那是制造红粉奇兵的脸具时,宓姑特别设计,命人制造的。   安排妥当后,众人便立即出发,为了及早回城,云飞先行,宓姑银娃领着众猎户和红粉奇兵随后出发。   走了两天,云飞终於回到黄石城了,预计宓姑等要次天才能抵达,於是先行入城,找文白打探消息,发现城里气氛紧张,人人急步而行,很多店铺关门,街上还多了许多兵丁。   原来事态非常严重,王图几番徵召矿工,居民拒不听命,更聚众反抗,王图派兵入城,已经逮捕了十多个领头的,决定明天响午斩首示众,但是压逼愈大,反抗也愈大,城里群情汹涌,随时会生出民变,但是王图态度强硬,调集兵马,杀气腾腾。   根据李广候荣的消息,军队亦是不稳,新军均不愿弹压居民,旧军只剩下千馀人,但大多是王图的亲信,前几天,却突然多了百多人,看来全是鬼卒,可能是地狱门派来的援兵。   云飞大为头痛,明天便是王图杀人的日子,多半会发生事故,要是宓姑等及时赶到,犹有可为,否则那些愤怒的群众,全无组织,恐怕会重大伤亡,唯有着文白把计划通知李广等人,预备应变,依计行事。   刑埸设在城主府前面的校场,云飞衣下穿上了晁孟登留下的盔甲,带上武器脸具,混在人群里等候时机。   校场闹哄哄的,挤满了人,好像全城的居民全来了,人人悲愤激昂,力数城主的不是,要不是校场给黄虎军团团围住,说不定早已生出民变了。   城主府的大门打开,城主在雄纠纠的兵士护卫下走出来,站在门前的台阶,通常他是在这里宣布事情的。   城主身畔的卫士,神情悍,该是地狱门的鬼卒,他的身畔还有两人,左边的竟然是姚康,右边却是一个獐头鼠目的大汉,看来也是高手。   假扮城主的王图趾高气扬,态度强横地痛骂众人抗命,还出言唬吓,誓言必定严惩抗命的居民。   城中居民听得哗然,齐声鼓噪,岂料王图抬手一挥,围着校场的士兵立即刀枪并举,高声呐喊,便把众人的声音压了下去。   众军声势骇人,云飞反而松了一口气,原来他发觉听从王图命令的军士,大多靠近城主府布防,其他围着校场的,却有许多随着居民起哄。相信只要有人领头,黄虎军也会分成两个阵营的。   王图发现很多居民脸露惧色,狞笑一声,吩咐军士把那些抗暴被擒捕的居民带来,立即正法,以警效尤。   那些死囚全是遍体鳞伤,看来曾经遭受毒打,他们的家属纷纷抢上前,呼天抢地,哭叫讨饶,一片愁云惨雾。   尽管众人慑於黄虎军的凶威,也禁不住义愤填胸,开始有人高声喝骂,气氛再趋紧张,站在前边的军士,却不待王图下令,已经制出皮鞭,左右乱打,总算暂时让愤怒的群众静了下来。   「 分卷阅读21 --(5099字) 动手,给我杀尽这些暴民,一个不留!」王图暴喝道,手提大刀的刽子手便把那些死囚按倒,眼看要血溅当场了。   「住手!」云飞见事态危急,更不能任由这些抗暴民众惨死,匆匆地挂上脸具,也无暇查察天空的乌鹊可有出发,便排众而出。   「你是甚么人?」王图凛然道,看见云飞挂着脸具,便想起前些时让人骗走那些女孩子的事情,他已经从姚康口中,知道没有邵飞其人,此时云飞的脸具虽然和当日不同,却使他心生警惕。   云飞已经决定发难,可无暇理会宓姑等是否赶到了,於是跳上一块石头,高声叫道:「你不是城主,无权杀人!」   城中人大多听过这个谣言,由於王图倒行逆施,也使众人生疑,可是他挂着人皮脸具,样貌和城主没有太大分别,谣言不攻而破,想不到竟然有人当着城主身前重提此事,自然齐声起哄。   「我不是城主是谁?!」王图冷笑道。   「你是王图假扮的,城主已经给你害死,你脸上是挂上了人皮脸具。」云飞高声道,他存心拖延时间,等候宓姑等攻城,於是利用想像力,再加上自己的推断,添盐添醋,缯影缯声,道出铁血大帝有意南侵,遣派地狱门夺取五石城的阴谋。   云飞的话不独使众人膛目结舌,也使姚康王图大惊失色,可不明白他如何会知道这样的秘密。   「你诬蔑城主,罪该万死!」王图愤然道:「人来,把这个散播谣言的奸贼擒下来!」   「我当然有证据的……」云飞硬着头皮,依照自己的观察说:「真的城主比你胖,也比你矮,怎能骗人?!」   众人也许未必尽信云飞的话,却也齐齐大呼小叫,发泄他们不满的情绪,李广等更乘机呐喊助威,动众人打倒地狱门。   「胡说八道!」王图老羞成怒,喝道:「你们还不动手?」   「王图,除了地狱门的人,没有人会听你的了!」云飞见几个军士围上来,也制出长剑道。   「对呀!以前城主不是这样的,他一定是假扮的,别让他跑了!」李广侯荣等人振臂高呼,转眼间,黄虎军也壁垒分明,很多新军加入李广等的阵营,但是还有许多犹疑未决,不知如何是好。   「臭小子,我宰了你!」姚康见事态不妙,恼恨交杂,狞笑一声,拔出佩刀便朝着云飞杀去。   云飞那敢怠慢,挥剑迎了上去,刀剑相交,发觉他的气力不及自己,心里便有了计较。   姚康的武功与那些鬼卒的比较,实在不能同日而语,招式诡异奇特,繁杂多变,不同鬼卒来来去去只是那两三招,幸好云飞偷习土鬼七式的其中三招后,反覆研究,姚康的武功有迹可寻,才不致手忙脚乱。   侯荣却是急如热窝上的码蚁,李广已经带着心腹前往城后,预备迎接宓姑等入城,本来的计划,是制做混乱,让云飞擒下王图,揭破他的真脸目的,但是突然杀出姚康,使他阵脚大乱,不知如何是好。   云飞也知道不宜耽搁,摸清姚康的路数后,便开始反击,剑势一转,不再闪躲姚康的长刀,还往上砸去。   姚康冷哼一声,长刀继续劈下,他没有发现云飞隐藏实力,只道这一刀纵然不能把他劈倒,也可以把长剑震飞,孰料才碰上去,一股大力传来,长刀竟然脱手而出,云飞的长剑还从不可能的角度刺下,姚康厉叫一声,急退几步,已经中了一剑。   「放下兵器者免死!」云飞长剑一挥,朝着王图扑了过去。   「黄石城的兄弟,杀呀……杀尽地狱门的狗贼!」侯荣也乘机发难,领着反正的黄虎军冲上来。   王图虽然想不到这个金脸怪客能够杀败姚康,但他是黄石城的侍卫长,自恃武功不弱,不待云飞扑到身前,便从身旁的卫士手里夺过一根长枪,朝着云飞刺去。   云飞长笑一声,往右一闪,长剑却沿着枪杆直削下,王图猝不及防,手上一痛,长枪掉地,原来指头已经给削了下来,云飞瞬快地转到身后,猿臂轻舒,把王图制住,长剑搁在他的颈项上。   云飞先伤姚康,再擒王图,这几下兔起雀跃,瞧等众人目定口呆,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。   「你们呆在这儿干么?杀光他们!」獐头鼠目的大汉怒喝一声,抢过大斧,朝着云飞一指,那些穿着黄虎军军服的鬼卒,便也杀气腾腾地冲过来。   「着他们住手!」云飞胁逼着王图说。   「上呀。他不敢杀城主的!」姚康按着肩头的伤口叫道。   就在这时,后山传来阵阵狮吼虎啸,围着校场的人群也突然东奔西跑,左右散开,让出通道,只见几十头猛兽杀奔而来,每一头猛兽的背上昆一个挂着脸具的黑衣人,跟在后边的还有一队手执虎叉棍棒的壮汉。   「大家不用害怕,他们是南阳山的猎户,助我们对付地狱门的。」云飞高声叫道。   众人发现兽人的脸具和云飞的相同,有人亦认得那些猎户,顿时欢声四起,很多首鼠两端的黄虎军也纷纷加入侯荣的阵营,剩下的只有王图的亲兵和那些鬼卒。   「你们看清楚了!」云飞知道机不可失,从王图脸上揭下人皮脸具道。   「真的是他!」「城主给他害死了!」众人哗声四起,指着露出真脸目的王图破口大骂。   姚康见形势逆转,黄虎军倒戈,知道大势已去,遂发出暗号,在众鬼卒的护卫下,和那个獐头鼠目的大汉退入城主府,侯荣率兵追杀,却给鬼卒拼死阻挡,攻进府里后,才发觉他们已经去如黄鹤了。   这时云飞可没空追赶姚康等人了,因为校场里闹哄哄的,群众兵丁挤得水泄不通,秩序大乱,於是把王图交人看管,发号施令,安抚军民,派兵守护城门,缉拿地狱门馀党,闹了大半天,总算把局势平定下来。   众人就在校场公开审讯王图,证实城主被害,他把所有恶行,一股脑推在地狱门身上,徵召矿工,是因为判官詹成带来了几个开矿师,预备在南阳山开采铁矿,那个獐眉鼠目的汉子,正是判官詹成,最使人震惊的是黑石白石两城已经落入地狱门手里,待牛头夺取绿石城后,铁血大军便会南下夹攻红石城了。   虽然黄石城远处大陆的边陲,但是有人自北方逃难而来,铁血大帝的凶名早着,闻言如丧考妣,知道投降便要为奴,不降也无逃路了,王图见众人震慑的样子,只道还有活路,竟然出言恫吓,怎料弄巧反拙,更使众人怨气焚心,竟然把他杀了。   杀了王图后,众人旁徨无计,突然有人记起是云飞揭破地狱门的阴谋,起哄要他领头共抗铁血大帝,李广等同声附和,也不容云飞推辞了。   云飞明白铁血大帝只是远虑,当务之急却是提防地狱门反击,因为黑石白石已经落入地狱门手里,丁同还领兵在外,倘若他们兴兵来犯,黄石便危险了,於是晓谕众人,立即整军经武,着手防御,并派人往四方堡报信,以作支援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十七章 判官詹成   白凤站在玉翠身后打扇,天气虽然热,她却是凉渗渗的,因为她穿得很少,身上只有一个淡黄色的肚兜,腰间裙子似的围着同色的丝帕,丝帕之下,是光溜溜的,甚么也没有。   只有以城主夫人的身份,傀儡般伴着丁同一起要军民听从命令时,白凤才能够穿上衣服,平常就是这样的打扮,方便任人淫辱。   白凤名义是城主夫人,实际却是奴隶也不如,不知受了多少活罪,除了让秦广王和丁同摧残,更要给艳娘玉翠讪笑打骂。   或许是娇生惯养,吃不得苦头,一根鞭子已经让白凤俯首贴耳,逆来顺受,只有一趟,鞭子也不济事,结果给丁同缚起来,把红烛插进牝户里,红烛还没有烧完,便乖乖地用嘴巴给丁同发泄,此后,白凤更是唯命是从。   尽管白凤好像习惯了在人前赤身露体,这一天却是有点不同,除了多了两个男人,也因为他们的说话,使麻木了的芳心彷佛重现生机。   这两人正是从黄石城狼狈逃回来的马脸姚康和判官詹成,姚康受了伤,神色委顿,詹成赶了几天路,也是风尘仆仆。   「那金脸人是甚么人?」秦广王烦恼道。   「不知道,但是他领着兽军和猎户,当是南阳山的猎户。」姚康叹气道。   「猎户里该没有这样的高手,也没听过他们有这样利害的兽军。」丁同搔着头说。   「王图死了没有?」秦广王问道。   「他给金脸人擒下,看来是凶多吉少了。」詹成说。   「兽军人少,本来不成气候,可恨黄虎军叛变,才弄到如斯田地。」姚康气愤道。   「叛变的黄虎军有七、八千人,猎户兽军千多人,黄石城有近万兵力,虽然是新军,战力不高,却也可虑。」秦广王思索道:「丁同的黄虎军有二千,黑鸦军千多人,黑石的狂风盟有二、三千,还有白鹤军……」   「这些天徵召的新军已近万,正在加紧训练,连同投降的白鹤军,合共万多人,要是倾巢而出,应该可以收复黄石的。」丁同跃跃欲试道。   「怎能倾巢而出,而且狂风峡的四方堡不除,也是头痛。」秦广王摇头说。   「绿石那里可有消息?」姚康问道。   「牛头召了秋瑶前去,对付执掌兵权的汤义,需要一点时间才行。」秦广王叹气道,汤义正是绿石城城主汤仁的亲弟。   「我们只有这些兵力,如果不全军出击,恐怕不能收复黄石的。」姚康道。   「属下倒有一个主意。」詹成道。   「甚么主意?」秦广王问道。   「属下带领探矿师回来时,经过江平,那里很平静,第三殿殿主宋帝王夜夜笙歌,风流快活。」詹成报告道:「要是他能早点出兵,黄石城如何能敌。」   「这和原来的计划不同,老祖未必同意的。」秦广王踌躇道。   「原来的计划是夺得黄黑白绿四城后,大军才南下夹攻红石城,只是害怕打草惊蛇,现在黑白已得,绿石也如囊中物,军马已经准备就绪,早一点迟一点也没关系了。」詹成解释道。   「但是四方堡还没有攻下……」姚康犹疑道。   「说不得也要硬攻四方堡了。」秦广王狞笑道:「姚康,你往黑石,着罗其出兵,丁同,你带领二千黄虎军和三千白鹤军,三天后出发,四方堡连老带幼也只是万多人,难道还攻不下吗?」   艳娘玉翠闻得丁同会和罗其并肩作战,有点不是味道,暗念他们得胜回来,见脸时也不知如何说话。   白凤却好像又回到地狱里,知道有人对抗地狱门时,不禁生出一线希望,然而铁血大军即将南下,那星星之火,怎能燎原,自己更无法逃出魔掌了。   「千岁,秦广四婢全不在吗?」詹成忸怩地问道。   「她们分别去了红石和绿石,这一趟行动该不用她们的。」秦广王看见詹成的样子,若有所悟道:「你多久没碰过女人?」   「我从北边带采矿师南下,除了路上吃过几顿,差不多三月不知肉味了。」   詹成叹气道。   「你也辛苦了。」秦广王笑道:「这几个全是丁同的女人,也是白石城最出色的,你挑白凤吧。」   「白凤是我的小老婆,以前白石城的城主,开苞不久,还很鲜嫩哩。」丁同吃吃笑道。   「玉翠是大老婆,艳娘是丈母娘,全是骚蹄子,白凤却是个木美人,且看你的功夫如何了。」秦广王笑道。   「还不过去?」玉翠推了白凤一把说。   白凤无奈含羞忍辱,放下扇子,走到詹成身前,他也不客气,探手便把白凤抱入怀里。   「不见了一阵子,可听话得多了。」姚康笑嘻嘻道:「她开苞时,我也在旁边观礼,那时只有几根毛,倒像是个白虎。」   「是吗?」詹成哈哈大笑,急不及待地从白凤裙下探了进去乱摸,接着抖手把丝帕扯下,让神秘的私处暴露在空气里,说:「果然是好东西!」   「可惜乾巴巴的,没甚么反应,弄得我满头大汗。」秦广王笑道。   「但是很紧凑呀!」詹成怪笑道,指头挤进肉缝里,蜿蜒而进。   白凤咬着牙不敢闪躲,知道抗拒只会使这些无耻的禽兽兽性勃发,那时吃的苦也更多,然而想到自己以城主之尊,如此让人凌辱,也忍不住潸然泪下。   「哭甚么?是不是又犯贱了?」玉翠骂道。   「倘若她的淫水也有泪水那么多,便有趣得多了。」秦广王摇头道。   「这有何难,喂她吃点春药便行了。」艳娘笑道。   「不……呜呜……我不哭!」白凤赶忙用手背抹去眼里泪水,可是珠泪流个不停,如何抹得了。   「是我弄痛你吗?」詹成吃吃怪笑,指头深入不毛,在洞穴深处撩拨着说。   「不……不是的。」白凤哽咽着说,她不是不痛,只是习惯了,这娇嫩轻柔的肉洞,也记不清曾经让多少根指头在里边掏挖狎玩,何况叫苦也是徒然,唯有希望苦难可以尽快结束。   「可要我给你乐一下吗?」詹成笑嘻嘻地抽出指头,却把抹胸也扯下来,使白凤一丝不挂。   白凤怎可以说不,唯有含泪点头。   「你常常说无论甚么样的女人,也可以榨出她的浪劲,这个木美人成吗?」   秦广王诡笑道。   「可以说是易如反掌!」詹成胸有成竹地说:「别说浪劲,要她欲仙欲死也不难。」   「那可要让我们一开眼界了。」姚康怪笑道。   「好吧!」詹成哈哈大笑,推开白凤,指着堂中的八仙桌说:「躺上去,让我给你乐一趟。」   白 分卷阅读22 --(5098字) 凤也不是第一次当众宣淫,尽管羞愤欲死,可不敢抗命,木然仰卧桌上,也没有动手遮掩着裸体,峰峦幽谷,赤条条的尽现人前。   「你这样乖,我不会难为你的。」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凤身前,巨灵之掌,轻抚着羊脂白玉似的粉乳说。   白凤麻木似的闭上眼睛,动也不动,好像没有感觉,心里的凄苦,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,这些禽兽全是一样的,满足了手足之欲后,便会爬上来,把丑陋恐怖的鸡巴硬捣进尿穴里,不管她的死活地疯狂抽插,发泄他们的兽欲。   尽管詹成没有他们那么粗鲁,却更澈底,手口并用,无所不在,怪手捧着乳房搓面团似的抚玩,也游遍了香肩粉臂,嘴巴在头脸轻吻浅吮,血盘大口还覆上了樱桃小嘴。   四唇交接时,白凤突然记起,不知甚么人说过,婊子是不与客人亲嘴的,但是自己可没有选择,比婊子也不如,悲从中来,眼泪又汨汨而下。   詹成的舌头在白凤口腔里转了一圈,和那丁香玉舌纠缠在一起,发觉完全没有反应,才松开了口,嘴巴沿着粉颈吻下去。   白凤默默地忍受着詹成的嘴巴在胸前肆虐,尖利的须根,擦在她娇嫩的肌肤上,已经有点儿痒,还轮番吮吸着两个肉球,牙齿轻一下重一下咬啮着峰峦上的肉粒,舌头更围着肉粒团团打转,使她分不清是痛是痒,煞是难受。   詹成不净是在白凤的胸脯流连,双手也忙碌地在其他敏感的地方巡梭,碰触着腋窝时,发现娇躯一震,轻笑一声,拉起粉臂,低头往那均匀地长满了乌黑柔丝的腋窝吻下去。   暖洋洋的舌头碰到那不见天日的软肉时,白凤顿觉酸麻不堪,不禁低噫了一声,害怕地扭动身子。   「不要动呀,让我给你痛快!」詹成怪笑道。   「阿成的嘴巴可真是了得。」秦广王拍手大笑道:「按着她,让大家瞧场好戏!」   「缚起来便行了,娘,你也帮忙吧。」玉翠哂道,随手解下衣带,把白凤的玉手缚在八仙桌的腿上,不知甚么时候开始,对白凤生出恨意,喜欢看她出乖露丑。   艳娘嘻嘻一笑,也学着女儿,用衣带把白凤缚起来,虽然白凤哀哀求饶,却也无法抗拒,不用多少功夫,一双玉手便缚在头上。   詹成不用制止白凤的闪躲,腾出来的双手,自然放肆地上下其手,嘴巴也更是努力了。   虽然白凤习惯了人形玩具似的任人淫辱,这一趟却是有点不同,詹成的唇舌使她生出前所未有的感觉,浑身酸软,又麻又痒,难受异常,当他的怪手移到腹下时,竟然情不自禁地弓起纤腰,迎了上去。   「淫水流出来了!」詹成欢呼一声,指头在肉洞里搅动着说。   「看看!」、「淫水倒也不少。」、「只有这样才讨人欢喜嘛!」众人围在白凤身畔,指指点点,评头品足道。   「倘若我使出绝招,还更好看哩。」詹成抽出湿淋淋的指头说。   「甚么绝招,如何好看?」玉翠奇怪地问,她的衣襟敞开,亵衣内裤,约隐约现,煞是诱人。   「你是不是想尝一下?」詹成吃吃怪笑,不怀好意道。   「那要看你能让她多好看了。」玉翠抛了一个媚眼道。   「阿成,让她们长点见识吧。」秦广王拍手笑道。   「不许撒赖呀!」詹成全无忌惮地在玉翠胸前摸了一把说。   「我保证这个浪蹄子不会撒赖的。」秦广王哈哈大笑,探手把艳娘拉入了怀里,说:「还可以附送这个!」   「我才不让他吃哩!」艳娘嗔道,她经验丰富,知道詹成要干甚么了。   「我吃行不行?」秦广王调笑道。   「不行,我要吃你的!」艳娘格格笑道。   这时白凤含羞带愧地躺在桌上喘气,粉腿搭在一起,遮掩着那羞人洞穴,胸腹中憋着一团暖气,使她很是难受。   「美人儿,我来了!」詹成笑嘻嘻地走到白凤身下说。   白凤别过粉脸,偷偷舒了一口气,暗道要来的总要来,渴望他快点完事,自己也可以少受一点羞辱。   詹成抄起白凤的腿弯,双掌覆在大腿上,抚玩沿着柔嫩滑腻的肌肤,慢慢朝着大腿根处探去。   棒棰似的指头终於抵达那方寸之地了,或许是詹成移动得缓慢,又或许是指掌粗糙,白凤的感觉特别清晰,他的手好像满布疙瘩,痒得她浑身发麻,尤其是指头在涨卜卜的肉饱子搔弄撩拨,轻抹着娇嫩的肉唇时,更禁不住娇躯剧震,柳腰乱摇。   詹成的指头终於掀开紧合在一起的肉唇了,白凤通常会咬着朱唇,等待那撕裂的痛楚,因为那些野兽没有例外地,总会用指头探进去掏挖,硬梆梆的鸡巴也会接踵而来,大肆摧残,但是出乎意料之外,詹成没有排闼而入,只是在户外巡梭,恼人的指头,在那些翻出来的红彤彤和湿淋淋的肉壁上,碰触点拨,轻挑慢拈。   白凤努力咬着朱唇,不让自己叫出来,害怕会像艳娘和玉翠那样叫出羞人的声音,她早已下了决心,虽然逃不过受辱的噩运,也不能像她们如此无耻的。   犹幸詹成没多久便住下手来,指头慢慢地挤进紧凑的肉洞里,尽管还是有点痛,但是詹成总算没有像其他人那般残暴,没有使白凤太难受,而且痛楚也比那些趐软麻痒好受得多了。   白凤才喘了一口气,却发觉詹成的头脸凑近了牝户,不禁羞恨丛生,暗道这些披着人皮的野兽,全爱检视女孩子的私处,可悲他生未卜此生休,也没有机会知道正常的男人会否如斯变态。   正当白凤自伤自怜的时候,詹成口里吐出一道暖洋洋的气流,硬闯肉洞,直透身体深处,灼得她身趐气软,魂飞魄散。   「喜欢吗?」詹成桀桀怪笑,鼓起嘴巴,又朝着肉洞吹了几口气。   「不……噢……不要……!」白凤颤声叫道,然而叫声未止,詹成的嘴巴竟然印在肉洞上。   「他可不怕脏!」玉翠坐在丁同的怀里,在旁观看道。   「脏甚么?还散发着处女的芬芳哩!」丁同腼怀道。   「还是处女吗?」玉翠冷哼道。   「现在当然没有,但是未破瓜时,却是芳香扑鼻的。」丁同遗憾地说:「可惜那天太匆忙,没有好好尝清楚。」   玉翠知道丁同对这个给他破身的女孩子,别有情意,不禁妒火中烧,却也不敢多话,众人只顾看着白凤,可没有留意她脸露不豫之色。   这时詹成架着白凤的粉腿,左右搁在肩头,头脸藏在两股中间,可看不见他的动作,但是光看白凤,已经够瞧了。   只见白凤脸泛桃花,臻首乱摇,虽然双手缚在头上,还是起劲地扭动腰肢,粉腿在空中飞舞,好像吃着莫大的苦头。   白凤快要咬碎银牙了,暖洋洋的呼吸,喷在肉洞里,已经难受,詹成还故意让下巴抵着玉阜,尖利的须根在上边乱磨,毒蛇似的舌头,却外而内,围着阴唇团团打转,舐扫撩拨,馋嘴地吮吸着。   「不……喔……不要这样……呀……求求你……不要……!」白凤失魂落魄地叫。   詹成怎会住口,吸了一口气,舌头蜿蜒游进红扑扑的洞穴里,牙齿却在花瓣似的桃唇磨弄了几下,然后咬了下去。   「哎哟……不……呜呜……咬死人了……噢……不要咬……不要这样……天呀……救救我!」白凤触电似的尖叫起来,身体扭动得更急。   詹成口咬手挖,舌头在肉洞里翻腾起伏,进进出出,别说白凤破身不久,就算如艳娘般历昼沧桑,也是禁受不起,再也控制不了自己,呻吟般地低哼浅叫,发出阵阵悦耳动听的声音。   「……是不是很好看呀?」詹成抬起头来,舌头恋恋不舍地在潮如泉涌的肉洞舐扫了几下,才转头望着玉翠问道。   「能够让这臭婊子尿出来才好看!」玉翠不齿地说。   「这可容易了。」詹成吃吃怪笑,舐一下嘴唇,卖弄似的吐出舌头,在空气中翻腾扭动,才低头再闯肉洞。   此刻玉翠才发觉詹成的舌头比常人长许多,而且转动如意,灵活异常,不禁心中一荡,生出异样的感觉。   「浪蹄子,是不是想尝一下他的舌头呀?」丁同冷哼一声后,掀开玉翠的抹胸,在光溜溜的粉乳搓捏着说。   「我要你的!」玉翠粉脸一红,回身搂着丁同的脖子,粉脸贴在他的耳畔低声道。   「骚发痒么?」丁同哈哈一笑,手往下移,探进玉翠腹下的骑马汗巾,掏挖着说:「待会才给你煞痒吧!」   这时白凤可是苦不堪言,娇躯在软弱地挣扎着,粉腿发狠似的缠着詹成的头胪,对抗身体里不断壮大和燎原的酸软麻痒,哼唧的声音,更是不绝如缕,柔媚诱人。   詹成努力张开白凤的身体,舌头锲而不舍地耕耘着那紧凑的玉道,朝着深处乱钻,尽情品尝里边的芬芳气息,和香甜美味的爱液。   「啊……再进去……啊……啊啊……啊……大力一点……!」白凤浑忘羞耻之心,忘形地叫唤着。   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,白凤事后只记得给詹成咬了一口,子宫里不断累积的酸麻,忽然变得无法忍受,尖叫一声,身体疯狂地扭动,一股洪流自洞穴深处汹涌而出,身上一松,那种感觉真是畅快无比,美不可言。   「尿了……她尿了!」詹成兴奋地怪叫一声,嘴巴封住白凤的牝户,运气一吸,竟然如长鲸吸水似的吃光了涓涓而下的阴精。   「好吃吗?」姚广讪笑似的说。   「好,真是天下第一美味!」詹成津津有味地舐吮着肉洞说。   白凤伤心欲绝地闭着眼睛,软在桌上急喘,詹成的舌头,虽然还是使她通体趐麻,却完全没有反应,因为此际心底里羞愤交杂,满腔凄苦,使她暂时忘记了肉体的难过。   想起刚才的丑态,白凤真是无地自容,破身以后,这还是她的第一次高潮,肉体的感觉是畅快美妙的,然而当着这些禽兽身前丢精泄身,却使她痛不欲生。   「你还要再吃吗?」秦广王不怀好意地望着玉翠诡笑道。   「这里还有一个!」丁同识趣地扯下玉翠的汗巾,推到身前说:「这个浪蹄子已经湿透了,你便让她乐一趟吧。」   「不,我不要!」玉翠害怕地掩着腹下,嗔道:「你们净是欺负人!」   「你答应过的。」詹成伸出舌头,耀武扬威地说。   「我……」玉翠无言以对,美目一转,说道:「那个臭婊子一定还没有乐够的,你让她乐多几趟吧!」   「也好,你跑不了的。」詹成笑嘻嘻地摸了玉翠一把道。   「人家说跑么?」玉翠还以颜色,发狠地掐了詹成一把说:「且看你有多强壮吧!」   「很好,那人人也不许跑,就在这里乐个痛快!」秦广王淫兴大发道:「艳娘,该你吃了。」   「娘孚,过来给为夫吃一下,看看你的口技有没有进步!」丁同格格怪笑,看见姚康形单只影,竟然招手道:「姚老大,我用上边,你用下边如何?」   「那可要辛苦尊夫人了!」姚康大笑道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十八章 销魂追命   秦广王等人在白石城胡天胡帝时,秋瑶已经抵达绿石城,正赤条条的躺在床上,秦广殿的牛头苏汉站在床前,抚玩着那动人的胴体,他的指掌无所不至,看清楚,却是把一些药膏涂在秋瑶身上。   苏汉中等身裁,脸目平凡,表面像个做买卖的小商人,然而阴险恶毒,诡计多端,此际正是要利用秋瑶给他办事。   秋瑶木头人似的任由苏汉在身上摸索,心里思潮起伏,慨叹造物弄人,只是差了一天,不独不能与云飞会合,还要继续牺牲色相,替地狱门作恶。   原来秋瑶为免王图起疑,不敢与云飞一道离去,岂料云飞去后,苏汉派来几个鬼卒,要她转往绿石城办事,秋瑶无法摆脱鬼卒,唯有从命,虽然骗得他们绕道,使她在山神庙留信,却无法逃离地狱门的魔掌。   想起此行的任务,秋瑶不禁唏嘘,暗道苏汉的计划如此歹毒,汤义定然难逃毒手了。   汤义是城主汤仁的弟弟,汤仁为秋蓉所迷惑,让伪称秋蓉兄长的苏汉执掌大权,汤义却拒绝交出兵权,苏汉於是决定剪除汤义,但是他的武功不弱,又长居军营,守卫森严,不能硬干,遂定下恶计,要秋瑶前来行事。   和乃兄一样,汤义性欲旺盛,可是尚未成家,每隔几天,便着城里妓院,遣派妓女给他泄欲,苏汉就是要秋瑶假扮妓女行刺。   「你的骚穴还是那么紧呀。」苏汉抽出指头说:「翻过来,在屁眼也擦一点追命销魂油吧!」   「上座,那里也要吗?」秋瑶吃惊道。   「有备无患嘛,无论他弄哪里,都躲不了了。」苏汉笑道。   秋瑶无奈翻转身子,让粉臀朝天高耸,心里暗暗祝祷,祁求汤义不要那么变态,要不然自己可要受罪了。   「放松一点……」苏汉在指头蘸上追命销魂油,先在屁眼周围涂了一遍,再把指头慢慢送进去,说:「听说他天生异禀,这一趟你可以乐个痛快了。」   虽然苏汉没有给她带来太大的痛楚,秋瑶还是害怕地低嗯一声,不敢想像汤义在追命销魂油的毒害下,自己会受到甚么样的摧残。   这追命销魂油是地狱门的异药,吃下肚里,会变成烈性春药,要是擦在勃起的鸡巴上,更是持久耐战,但是用过后,身上便蕴藏剧毒,及时触发,立即脱阳而死,完全不留痕迹。   苏汉在秋瑶的重要部位都擦满了追命销魂油,要她乔妆妓女,倘若汤义碰了她,不中毒才怪。   「行 分卷阅读23 --(5074字) 了。」苏汉擦乾净了手,把一枚指环套在秋瑶的指头上,指点着说道:「这是极乐环,待他泄精时按一按这儿,尖针便会弹出来,随便刺在任何地方,便可以使他脱精而死,明白了没有?」   「是的,婢子知道了。」秋瑶低头道。   「你可要吃点追命销魂油吗?」苏汉笑问道。   「不,不用了。」秋瑶急叫道,虽然追命销魂油不会使女人中毒,却如吃了春药一样,会春情勃发,迷失在欲海里。   「还是在指头擦一点吧,吃不消时,舐一指头,便如吃药一样了。」苏汉笑嘻嘻地把追命销魂油递给秋瑶说。   秋瑶那能说不,回心一想,却另有主意,於是自行涂上。   鸨母拖着一个头脸全身,完全包裹在黑色斗篷里的黑衣人来到军营,守卫竟然没有查问,鸨母也识途老马般和神秘的黑衣人走进一座营房。   营房里灯火通明,但是空无一人,鸨母扶着黑衣人走堂中,动手解下斗篷,斗篷里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女郎,她身缠彩帕,妙曼诱人的胴体,大半裸露灯下,粉臂反缚身后,揭开头脸的黑布后,才露出花容月貌,原来是秋瑶,只是眼睛蒙着彩巾,难怪要鸨母扶着走路。   「秋瑶,忍耐一下,将军快来了。」鸨母低声道。   秋瑶柔顺地点头答应,知道汤义害怕有人乘机行刺,侍寝的妓女要作这样的打扮,以免暗藏武器。   「她叫做秋瑶吗?」这时忽然有人说道。   「是的,她刚从北边逃难而来,还没有接过客哩。」鸨母谄笑道。   「将军,贱妾秋瑶给你见礼。」秋瑶知道是汤义来了,欠身为礼道。   「不用行礼了,让我看看吧。」汤义的声音慢慢接近道。   秋瑶低头不语,知道这个陌生的男人正在身旁,纵然是婊子,让人如此打量自己的身体,也会害羞的。   「生过孩子没有?」一双蒲扇似的大掌按在秋瑶的香肩说。   「没有。」秋瑶答道,接着惊叫一声,原来那双手掌已经往胸前摸去,握着玉乳搓弄着。   「好一双大奶子!」汤义笑嘻嘻地解开缠在秋瑶身上的彩帕说。   揭下彩帕后,秋瑶便是光溜溜的不挂寸缕,汤义还啧啧有声地伸手在裸体摸索检视,饶她历尽风霜,但是不知身处在甚么地方,眼前更是漆黑一片,也禁不住脸泛红霞。   汤义从头到脚地摸了一遍,摸得很澈底,还把手探进秋瑶股间,大肆手足之欲,才满意地说:「很好,随我来吧。」   秋瑶不知如何动身,正要发话,却给定他横身抱起,往里边走去,当她重见天日时,已是置身在卧室里,一个大个子正在把她的玉手解开。   这个大个子该是汤义了,秋瑶有点吃惊,刚才给他抱进来时,已经感觉他的身裁健硕,想不到是虎背熊腰,彷如巨人似的。   「现在该你侍候我了。」汤义解开秋瑶,大刺刺的倚在床上说。   「是的。」秋瑶定一定神,嫣然一笑,便动手给汤义脱去衣服,但是脱下裤子后,却禁不住失声而叫,原来汤义的鸡巴粗如儿臂,长约盈尺,耀武扬威,煞是恐怖。   「要是你逗得他开心,便不用害怕了!」汤义哈哈大笑道。   秋瑶战战惊惊地伸出荑,握了下去,发觉那家伙热辣辣的,坚硬如铁,小手好像包围不了,心里更是着忙,但是势成骑虎,害怕也是徒然,咬一咬牙,便投怀送抱。   汤义玉人在抱,怎会客气,自然手口并用地上下其手,也在不知不觉间,吃下了追命销魂油了。   秋瑶是早有打算的,估计汤义吃下足够的毒药后,便爬到他的身下,捧着那一柱擎天的鸡巴,轻挑慢拈,看见马眼泄着晶莹的水点,知道他已是欲火如焚,於是吐出丁香小舌,舐去马眼的水点,然后津津有味似的吮吸起来。   「妙呀!」汤义怪叫一声,肉紧地按着胯下的臻首,叫道:「吃呀……吃得好,我重重有赏!」   秋瑶习练有素,深悉催情之道,香唇玉舌,围着汤义的阴囊阳具徘徊打转,却把涂满了追命销魂油的玉手,送到汤义唇旁,让他吮吸把玩,另一只戴上毒指环的荑,明是爱抚撩拨,实际是待他爆发时,方便把毒针刺进去。   汤义哪里知道销魂蚀骨背后,暗藏着无比杀机,兴奋得怪叫连连,双手在秋瑶胸前狎玩,脚掌却在股间乱擦,还用脚指撩拨着那娇嫩的私处。   秋瑶使出浑身解数,吻、吹、舐、吸、吮,无所不用其极,吃得香唇趐麻,舌头发大,尽管是使汤义雄威虎虎,意气风发,却全无爆发的迹象,不知为甚么自己还春心荡漾,牝户更是麻痒不堪,迷糊之间,竟然把下体在汤义的小腿磨弄起来。   「浪作痒吗?让我给你煞痒吧!」汤义哪里受得住这样的诱惑,怪叫一声便翻身把秋瑶压在身下,怒目狰狞的鸡巴便朝着涕泪涟涟的肉缝奋力刺下。   秋瑶不独没有闪躲,还主动地迎了上去,一下子,棒棰似的肉棒便完全进入她的体里,那巨人似的鸡巴实在太大了,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似的,神智一清,顿时明白给汤义作口舌之劳时,无意吃下泄在他身上的追命销魂油,虽然无害,却使自己春情勃发,但是后悔也迟了,唯有努力逢迎,希望能使他尽快得到发泄。   在药物的影响下,汤义完全控制不了自己,身体里,好像有一团烧得炽热的烈火,四处流窜,急待发泄,只有在肉洞进进出出,才能舒缓涨满的难受,哪里还会管秋瑶的死活,疯狂似的抽插着,追求短暂的痛快。   抽插了数十下后,秋瑶已经受不了了,汤义的鸡巴,填满了身体里的每一寸空间,涨得她透不过气来,如狼似虎的冲刺,更像大铁椎似的重重刺上了那柔弱的花芯,也使她全没有喘息的时间,忍不住浪叫连连。   汤义正干得起劲,引退时,迅快狂暴,差不多完全退去,掀出了红扑扑的阴肉;但是重行闯进时,却急如奔马,全力以赴,好像要整个人挤进去,胸腹撞击的声音,有如珠落玉盘,「啪啪」作响,夹杂着秋瑶的尖哼哀唤,房间里春色无边,说不出的淫靡荒唐。   在狂风暴雨的摧残下,秋瑶全无撷抗之力,一次又一次的给汤义带上极乐的巅峰,叫唤的声音,直透户外。   也不知过了多久,汤义终於得到发泄了,爆发时,彷如万马奔腾,一股洪流直喷秋瑶的身体深处,使她身趐气软,叫也叫不出来,只能勉力动一动指头,把指环的毒针刺入汤义的背上。   这毒针也真利害,只是刺破了一点油皮,汤义却如遭雷殛似的大吼一声,浑身发抖,也在这个时候,秋瑶感觉他尿个不停,火烫的洪流,汹涌而出,不知如何,脑中一昏,便晕迷过去了。   秋瑶醒来时,汤义还是直挺挺的压在身上,冷冰冰的鸡巴继续留在体里,已经没有鼻息,好像僵尸似的,既恐怖,也难受。   以秋瑶的武功,本来要推开汤义的尸体并不困难,但是现在扮演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妓女,可不能如此,於是依照计划,大声呼救。   隔了一会,几个兵丁蜂涌而进,扶起汤义后,发觉他已经死了,虽然没有怀疑秋瑶,但是统帅丧命,可不能任她离开,赶忙上报城主,同时把秋瑶扣起来,其间难免让人毛手毛脚了。   苏汉安排妥当,城主可也没有怀疑,还道汤义是纵欲过度而死,而且为了兵权,城主与汤义也生嫌隙,自然不会详查了,唯一的意外,是他看中了秋瑶,明是把秋瑶留在城主府审问,却把她纳为姬妾。   秋瑶可没有问题,倒乐得与秋蓉为伴,苏汉夺得兵权,忙於安排私人,也没有计较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十九章 大破狂风   这时黄石城却是如临大敌,气氛紧张,在云飞的领导下,众人同仇敌忾,有人毁家纾难,有人投笔从戎,老弱妇孺也群起响应,齐心协力,誓死反抗铁血大帝和地狱门的侵略。   一夜之间,云飞竟然募得两万多人参军,经过精挑细选,汰弱留强,连同原有的黄虎军和猎户兽军,组织了一支万多人的联军。其他的便充当挑夫和负责后勤的任务。   云飞也找到了那些詹成从北方带来的采矿师,从他们口中知道更多消息,证实北方已经大致统一,铁血大军指日南侵,这点点军队实非其敌,倘若五石城能够同心协力,或许可以久延残喘,心里有了主意,然而此际要紧的是防御地狱门反攻,甚么主意也没有用,只能着他们探察南阳山的矿脉,以备日后开采铁矿。   新编的军队为了保卫家园,士气高昂,云飞利用训练猎户军得到的经验,也更是有板有眼,得心应手,还刻意裁培领导人材,与他们切磋武艺,交流作战经验,一时气象大新。   李广,侯荣和文白,自是云飞的得力臂助,李广、侯荣得云飞指点,武艺大进,文白却获授练气之术,日夜钻研,更渴望能与甄平相会,当面请益。   宓姑银娃也很忙碌,四出寻找猛兽,培育兽王和演练百兽大阵,到了晚上,才有空和云飞温存,聊慰相思之苦。   过了一些日子,地狱门可没有动静,但是陆续在难民从黑石白石逃难而来,黑石不消说,在罗其的管治下,徵兵扩军,搜刮掠夺,民不聊生,最奇怪的是白石城城主竟然下嫁丁同,看来已经屈服在地狱门的淫威之下。   云飞知道地狱门不会就此罢休,特别是黑石、白石正在建军,丁同还领军在外,待他们完成布置后,必定会发动袭击,於是加紧训练,等待大战开始。   再过了几天,却收到消息,绿石城的汤义暴毙,绿狐军由城主夫人的兄长苏汉统率,云飞知道地狱门又下一城,可不知是不是和秋瑶有关,心里更是着忙,接着四方堡送来急信,使他不得不立即召开紧急会议。   原来四方堡派往黑石城的线眼,探得罗其正在动员,预备进攻四方堡,还有消息说白鹤军已经出发,朝着狂风峡而来,看来亦不怀好意,四方堡的战士不及二千,势难固守,希望云飞能够派兵援助。   别说四方堡和云飞的渊源,纵然没有,唇亡齿寒,也不能不理,众人经商议后,云飞决定带领兽军和五千兵士增援。   据四方堡探得的消息,黑石徵得新兵五六千,狂风盟群盗约二千,黑鸦军还有一千左右,白石的大军有五、六千人,丁同的黄虎军和白鹤军各占一半,合计有万四、五兵力,云飞的五千兵士,是不足够的,但是黄石城的军士可不能倾巢而出,而且黄石城一役后,知道被逼参军的新军战力不强,容易哗变,未必没有胜算。   救兵如救火,第二天,云飞便领军出发了,除了宓姑银娃,李广侯荣,文白也随军而行,他知道要往四方堡,便坚决随行,乘机拜会甄平。   走了两天,当快要抵达黑石城时,忽然哨兵来报,前面出现几千人,扶老携幼,还有许多穿着黑鸦军的服饰,查问清楚后,才知道他们全是黑石城新军的逃兵,乘着罗其领军攻击四方堡,便齐齐带同家小,前往黄石城避祸的。   查问下去,才获悉前天白石城来了几千军队,昨天便联同罗其的兵马一起出发进攻四方堡,罗其志在必得,带去的大多是狂风盟群盗和原来的黑鸦军,只留下五、六百个黑鸦军和新军守城,很多新军乘机带同家小逃走,他们是第一批,还有很多人在后头。   云飞灵机一触,游说他们共同抗暴,黄石大军齐声附和,讲述云飞如何击退地狱门,领头对抗入侵的恶客,终於使黑石城众人加盟,云飞於是命李广带领一千军士,由开小差的黑鸦军引领,相机攻占黑石城。   李广去后,云飞也立即上路,计算行程,罗其该抵达四方堡了,虽然四方堡易守难攻,堡丁也训练有素,俨然是一支劲旅,相信不会轻易陷落,但是众寡悬殊,实在使人抢心,而且这也是他出道以来的第一仗,许胜不许败,心里更是紧张。   还没有接近四方堡,便已听得杀声震天,云飞反而舒了一口气,说明双方正在交战,四方堡尚未陷落,宓姑早已派出几头乌鹊和猛兽探路,不虞伏兵,於是依照计划,分兵三路,左右两路,偃旗息鼓,自己挂上脸具,和银娃同坐一头猛虎,兽兵在前,馀下军士结成方阵,从后杀上。   四方堡三面环山,只有正面可容大军进出,现在深沟筑垒,据险固守,罗其等几番骂战,堡中人还是不予理会,他们没有攻城的器械,单靠箭矢檑木,众兵丁又没有出力死战,尽管声势不小,但是攻了一整天,仍是无功而还。   姚康居中指挥,此时吩咐军士挑土填坑,在堡前堆积柴草,预备放火烧堡,四方堡是以巨木修筑,要是得逞,便守不下去,於是箭下如雨,巨石狂投,阻止他们进攻。   双方激战之际,阵后突然传来地动山摇的吼叫声音,军士狼狈地左闪右避,四散奔逃,裂开一条通道,只见兽群在前,千人方阵紧随其后,冲杀而来。   当先的兽军杀气腾腾,吼叫声中,不知撕裂了多少挡路的敌军,骑在兽背的铁脸怪人,也同时挥舞兵刃斩杀,领头的金脸怪人犹其利害,一根长剑,更是挡者披靡。   兽军之后的方阵却是军容齐整,外围是长枪大戟,阵内不断射出劲箭,走动之间,也没有乱了阵势,杀得敌人东歪西倒,鬼哭神号,接着左右两翼也是喊杀连声,两个方阵分别冲杀过来。   姚康等的杂牌军本来已是士气不振,突然杀来这一支雄兵,如何能敌,有人抛下兵刃,仓惶逃命,其他的也一哄而散,十停走了三停,剩下的大多是丁同的黄虎军和罗 分卷阅读24 --(5096字) 其的狂风盟群盗,却也给逼得节节败退,挤作一团,双方变成对峙之局。   「住手!」领头的云飞长剑一举,止住己方攻势,大喝道:「我们净是要杀地狱门的恶贼,其他人降者免死!」   「降者免死!」众军也齐声大叫道。   这一叫彷如山崩地裂,加上群兽的怒吼,声势更是骇人,杂牌军阵脚不稳,有人往后退去了。   「你是甚么人,铁血大军即将南下,你和我们地狱门作对,是不是想死无葬身之地?」姚康记忆犹新,对这个金脸人大为忌惮,色厉内荏的喝问道。   「铁血大帝又如何,他要是敢来,我也要把他杀得片甲不留!」云飞豪气干云道:「姚康,你要不放下武器投降,就用你的首给祭旗!」   「杀他祭旗!」众军又再叫唤起来。   「你们听清了……」云飞长剑指着敌阵,朗声说道:「我们全是黄石城的子弟,为抗暴而战,地狱门是铁血大帝的走狗,使用阴谋诡计夺取五石城,要我们作铁血大帝的奴隶给他卖命,必定没有好下场的,难道你们甘心助纣为虐吗?」   姚康阵中的黄虎军,很多已有离心,此时认得敌阵中全是黄石中人,更是没有怀疑,纷纷抛下兵器投降,罗其和狂风盟群盗,也是心虚胆怯,谋思退路。   「少主,收复黑石城了!」宓姑忽然大叫道,原来他们说话时,一头鸟鹊从天而降,带来了这个喜讯。   姚康等虽然不大相信,却也气虚胆怯,军心涣散,云飞知道机不可失,呼啸一声,率军便往敌阵杀去。   此时四方堡也堡门大开,童刚领着一队军士,出堡助阵。   姚康等如何能敌,更无心恋战,急急如丧家之犬,亡命而逃,云飞留下文白带领一军协助四方堡清理战场,自己和侯荣率领其他军士乘胜追击。   这一仗彷如摧枯拉朽,杀得姚康等一败涂地,沿途不断有人弃械投降,但是降卒太多,也延误了追击,终於使姚康等人逃脱。   云飞领军回到四方堡,以段津甄平为首诸人,已经列队恭迎,原来他们从文白口中,知道这个金脸怪人,正是少主云飞。   统计战果,己方伤亡不多,却收得降卒六七千人,其中有丁同的黄虎军,白鹤新旧军,更多的是黑石城的军队,还有些有心悔改的狂风盟成员,逃脱的只有二三千人,相信姚康不敢再犯四方堡了。   众人兴高采烈,同声祝贺时,云飞却惦记着李广,他的军力有限,还要提防姚康回师进攻,於是用乌鹊送信,要他关闭城门,严加防备,等待援军。   激战了一天,将士疲累,需要休息,而且天色已晚,大军不宜夜行,於是传令军士和降卒在堡外休息一夜,天明后才动身返回黑石城,也乘着大家在一起,召开会议,商量日后行止。   云飞一战功成,信心大增,决定帮助白石绿石二城,驱逐地狱门,然后以五石城为基地,建军对抗铁血大帝,纵然不能复兴金鹰国,也不能坐以待毙。   段津甄平宓姑等当然希望能够复国,但是强敌当前,谈何容易,更害怕云飞胜利冲昏了头脑,鲁莽行事,此时见他思虑周详,有板有眼,不禁老怀大慰。   接着便是四方堡了,云飞以地狱门宁忍黄石城被逐之辱,也要攻占四方堡,相信正如姚康所言,铁血大军即将南侵,虽然四方堡位居要塞,不容有失,却不能让堡里的老弱妇孺涉险,建议留下精兵防守,其他人可要迁地为良。   谈及南阳山的铁矿时,段津力主立即开探,铸造兵器,屯积粮草,更要建立制度,招贤纳士,扩建军队,务要在短时间内,建立一支精兵,用以对抗南侵的铁血大军。   甄平,宓姑,四方堡几个族长,然后文白侯荣银娃等,也各纾己见,云飞或是赞同,或是修正,发挥天生的领袖才能,使众人心悦诚服,也开始相信有机会可以对抗铁血大帝。   商议了一晚,第二天,云飞便领着军士和降卒回城,留下文白侯荣和部份军队防守,以策安全。   黑石城幸好安然无恙,城里发觉大军抵达,欢声震天,大开城门迎接,原来姚康丁同等人,昨夜曾经意图入城,使居民一夕数惊,但是城门关闭,他们也无力攻城,终为强弓利箭逐走。   城里居民饱受罗其荼毒,早已苦不堪言,也无需云飞多费唇舌,众口一辞,矢言追随云飞抗暴。   云飞於是一面派军追捕姚康等人,一面派人通知四方堡,安排把老弱妇孺迁进黑石,纠集兵马,准备抵抗铁血大军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二十章 计取白石   这时姚康等人可是狼狈不堪,攻四方堡不成,还失去了黑石城,众人无地容身,唯有回到罗其的山寨。   云飞估计跑了二、三千人,事实有人战死,途中还有人逃亡,结果姚康丁同带来的五千人只剩下二、三百亲兵和少许鬼卒,狂风盟群盗也只剩下不足千人。   他们不独损失惨重,丁同罗其还亘相诿过,发生了龃龉,差点打将起来,闹得很不愉快。   姚康倒没有偏帮任何人,然而罗其拒绝带同手下返回白石城时却使他不满,两人越说越僵,差点便要破脸,幸好朱蓉出来劝阻,说好说歹的拉开罗其,答应考虑后再作决定。   「你一口拒绝,难道要和他破脸吗?」朱蓉待姚康丁同离去后,埋怨似的说道。   「要是再和他们混下去,我辛苦积聚下来的实力,会给他们耗光的!」罗其气愤道,他加入地狱门,只是存心混水摸鱼,扩张自己的实力,虽然在黑石城搜刮了不少,但是一股脑丢光了,还损兵折将,自然愤愤不平了。   「地狱门的人最是记恨,小心他对你不利呀。」朱蓉道。   「我人多,他人少,我怕他甚么?」罗其冷笑道。   「铁血大军即将南下,你也不怕吗?」朱蓉说。   「打不过,还可以躲,天下之大,我可不信没有地方藏身!」罗其愤然道。   「你懂这样想便对了……」朱蓉眼珠一转,窜出门外,没有发现有人窃听后才回到罗其身旁,低声道:「只要你依我的说话,杀了姚康丁同,我可以引荐你去一处地方,那时别说地狱门,铁血大帝也不用害怕了。」   「甚么地方?」罗其讶然道。   「办成了事,我会告诉你的。」朱蓉神秘地说。   「如何动手?」罗其问道。   「黄虎军不足为惧,但那些鬼卒却不可不防,可以在饭里下毒,送他们回老家,再设下鸿门宴,看姚康能不能以一挡百。」朱蓉吃吃笑道。   「你没有骗我吧?」罗其犹疑地说。   「人家说一夜夫妻百夜恩,我和你不知多少夜夫妻了,怎会害你?」朱蓉风情万种地靠入罗其怀里说。   「你究竟是甚么人?」罗其奇怪地问道。   「是时候时,我会告诉你的。」朱蓉守口如瓶,看见罗其还是犹豫不决,冷笑道:「地狱门的门规,第一条便是要绝对服从命令,你拒不能令,难道他会放过你吗?」   「恶毒的贱婢!」姚康突然在门外出现,他天性多疑,朱蓉主动调解,使他生疑,故意和丁同离开,让他们说话,在外边窃听,只是躲藏得很好,没有让朱蓉发现。   「上座……!」罗其大惊失色,不知如何是好。   「罗其,你把这个贱婢交出来,我便饶你抗命之罪。」姚康森然道。   「我只是没有作出决定吧,可没有抗命呀?」罗其抗声道,这时他和朱蓉抱在一起,武功也比她高强,要擒下朱蓉也非难事。   「只要你把她擒下,看在你的老婆和女儿份上,以前的事可以不计的。」姚康诡笑道。「甚么妻子女儿?」罗其愕然道。   「你忘了艳娘吗?她和你生了一个女儿叫玉翠,已经下嫁给丁同了。」姚康说。   「是艳娘那个婊子吗?!」罗其冷笑道:「当年她不独挟带私逃,更向官府报讯,我还会要这样的老婆吗?」   「那么玉翠呢?你可想见一见女儿呀?」姚康道,难怪艳娘要和玉翠避居黄石城,原来是别有内情的。   「有其母必有其女,娘是婊子,女儿会是好东西吗?」朱蓉哂道,心里着实害怕罗其把她交给姚康。   姚康见罗其的目光游移不定,冷哼一声道:「你的女儿在白石城,还是先和女婿见面吧。」   说话时,丁同进来了,身后随着十个鬼卒,人人脸孔森冷,使罗其明白姚康是预备动手了。   「要取她性命吗?」罗奇把朱蓉挪到膝上说。   「不,地狱门不杀女人的。」姚康诡笑道:「我只是要看看她是甚么东西变的,世上有哪儿可以让你容身吧。」   「好吧。」罗其叹了一口气道,倏地「当」一声,身前突然掉下一道铁栏栅,分隔他和姚康等人。   「这是甚么意思?」姚康变色道。   「没甚么,只是和你分清界线,以后各不相干吧。」朱蓉跳下地来,格格娇笑道。   「罗其,你不要命吗?」丁同怒喝道。   「还有你的女儿!」姚康接口说。   「你们有命再说吧!」罗其冷哼一声,搂着朱蓉转身便走,原来那里有暗门通到外边的,接着便传来召集的钟声。   「现在怎么办?」丁同着急地问。   「立即召集人手,看他出甚么花样!」姚康悻声道。   出到外边,双方的人马陆续出现,彷如两阵对圆,接着罗其和朱蓉手执兵器出现,二话不说,立即下令群盗攻击,姚康等人众寡不敌,唯有且战且走,虽然终於逃脱,却已损折不少人马。   姚康等逃回白石城后,自然把战败的责任完全推了在罗其身上,说他临阵退缩,才让金脸怪人有机可乘,气得秦广王暴跳如雷,誓要把罗其碎尸万段。   说到朱蓉时,秦广王也感觉有异,下令全力追查,并且立即上报老祖,哪里知道姚广逃跑后,朱蓉已经领着罗其等人远走,不知所纵了。   他们的注意力全放在朱蓉身上,间接助了云飞一把,使秦广王低估了他的实力,没有要求援兵,只是着丁同加紧训练白鹤新军,预备联合绿狐军,进攻黄石黑石两城。   艳娘玉翠闻得罗其朱蓉的事,玉翠可没甚么,艳娘却是怨恨填胸,既怨罗其揭破了当年的丑事,也恨他为了朱蓉,不理她们母女。   白凤只想知道多一些金脸怪人的事,感觉他可能是自己唯一的救星,却没有料到他来得这么快。   姚康丁同回来七八天后,也陆陆续续有黄虎军和白鹤军逃回来,丁同等不以为意,让他们留在军里服役,过了不久,竟然传来消息,金脸怪人领着三、四千军士杀奔白石城。   秦广王等闻讯讪笑不已,因为攻城要比守城的多两三倍兵力,才有望成功,白石城共有七、八千军士,金脸怪人兵力薄弱,不败才怪。   艳娘玉翠从没有看过战阵打仗,听他们说得兴高采烈,只道必胜,竟然央求秦广王带她们观战,秦广王一口答应,还要白凤同往督战,明说让她瞻仰地狱门的军威,事实是让她在白鹤军前亮相,使他们死战。   过了两天,金脸怪人的军队终於到了,三女少有地换上劲装疾服,艳娘一身紫蓝,玉翠浑身翠绿,白凤依旧白衣如雪,伴着秦广王等人登城头看阵。   白石城是一个土城,城高三丈,分东西两门,黑石在白石之东,所以他们全登上东门。   敌军一身明黄色军衣,颜色鲜艳夺目,已经在城前列阵,当先一个挂着金色脸具,手提铁棒的壮汉在城前叫阵。   白凤虽然不谙军事,但是身为白石城城主,阅兵不少,看见金脸人的军队,心里不禁冷了一截,他们神情散漫,意态悠闲,阵势也不算齐整,军容气势也比不上守城的白鹤军,至於姚康至为忌惮的兽军,更不在阵中。   那个金脸人魁梧威武,叫骂的声音,也是雄壮嘹亮,数落地狱门如何使用阴谋诡计,杀害黑石和黄石的城主,如数家珍,声讨他们的罪孳恶行,更是针针见血,最后还直指丁同挟持城主白凤,茶毒白石,呼居民齐起反抗。   他们没有攻城的器械,只是呐喊叫骂,指名向姚康丁同挑战,看来不知道秦广王也在白石城。   秦广王根本没有把金脸人放在眼内,留下丁同在城头指挥,领着姚康和三千军士下城迎战。   金脸人可不认得秦广王,见他和姚康在一起,知道不是好与,但是初生之犊不畏虎,指着姚康索战。   姚康虽然是金脸人的手下败将,但是有秦广王撑腰,也夷然不惧,制出长刀便往金脸人杀去。   金脸人大喝一声,也提棒迎去,他的棒法娴熟,招式精奇,而且气沉力雄,大开大阖,铁棒虎虎生威,果是不同凡响,姚康可没有与他硬拚,却使出一套诡异的刀法,左挑右劈,杀气腾腾。   接战不久,姚康便发觉金脸人的武功路数,与上次对战时大有分别,然而这时那有馀暇多想,挥动长刀,沉着应战。   两人激战时,两军也呐喊助威,数十招后,呐喊更是响澈云霄,秦广王却发觉有点不对,尽管姚康和金脸人不分胜负,但是金脸人进攻时,却是大声呐喊,使他震惊的,是很多喝采的声音,竟然是身后的白鹤军发出来的。   姚康身在局中,感觉更是清晰,气势骤减,一个不留神,肩头中了一棒,痛得踉跄急退,金脸人乘胜追击,眼看便把姚康立毙棒下,岂料秦广王从旁杀上,及时把姚康救下。   秦广王的兵器是一对铁拐,他可真利害,三招两式,便压下金脸人的攻势,逼得他全无招架之力,步步后退。   金脸人险象横 分卷阅读25 --(5106字) 生时,突然腥风扑鼻,传来阵阵地动山摇的狮吼虎啸,秦广王大吃一惊,赶忙跳出战圈,只见骑着黑衣人的数十头巨兽从旁杀出,围在金脸人身畔,兽军终於来了。   金脸人喘了几口气,厉声问道:「你是甚么人?」   「本座秦广王,有种的便和我决一死战!」秦广王狞笑着道,他发觉军心不稳,不利群战,决定单独搏杀金脸人,了结此战。   就在这时,城里战鼓频传,还夹杂着杀伐的声音,秦广王姚康大惊,立即传令回城,岂料很多白鹤军,竟然拒不应命。   「你们干甚么?」秦广王怒叫道。   「少主已经占领白石城了。」金脸人指着城头大叫道,众军也欢声雷动,哗然大叫。   秦广王抬头望去,只见城头竖起一枝绣着大鹰的黄旗,上边人声鼎沸,看来是发生了事故。   城头上真的出了大事,那时丁同和三女在城上观战,战鼓响起时,竟然还有一个金脸人领军从城西杀了过来,丁同还来不及下令放箭,却看见城头上有许多白鹤军脸露异色,箭矢转向,指着他和一众亲兵。   「你们要造反吗?」丁同拔出佩刀,喝道。   「你挟持城主,你才是造反!」这时金脸人登上城头,长剑遥指丁同说。   「胡说,城主嫁我为妻……」丁同还要说下去时,发现白凤不在身旁,原来几十个白鹤军已经挡在她的身前护卫。   「杀!给我杀了这个狗贼!」白凤尖声大叫道,她虽然不明白金脸人如何破城而入,却也知道自己有救了。   「杀……杀了他们!」丁同见形势不妙,举刀大叫道,转头看见城下的白鹤军也有许多倒戈相向,不禁心生退意,接着再叫道:「大家放箭……杀了这些叛徒!」   尽管城头的白鹤军,还有许多不知发生了甚么事,大多袖手旁观,没有遵命动手,丁同的亲兵也没有放箭,却如丧家之犬,急急随着丁同退出城外。   金脸人呆呆的看着艳娘玉翠随着丁同退走,也没有下令追赶,长叹一声,转头向白凤点头示好,便率兵往城下而去。   城下已是杀声四起了,城下的金脸人没有和秦广王决战,却指挥军士冲杀,秦广王不敢迎战,领着姚康等落荒而逃,城上的金脸人赶到时,战事已经结束,虽然跑了秦广王和姚康,却杀伤了不少鬼卒。   城下的金脸人原来是童刚,破城而入,纵走丁同的才是云飞,他着童刚正面攻击,自己却绕到城西,在内应的帮忙下,破城而入。   内应是四方堡之战中的降卒,他们假装逃回投靠,却煽动其他士兵反抗地狱门,助云飞夺取白石,秦广王出城应战,使他在兵不血刃下,顺利从西门入城,在城头碰上玉翠,才会一念之仁,放走了丁同。   尽管有童刚等帮忙,但是收拾战场,招降安民,也忙了云飞大半天,接着闻得白凤求见,便在宓姑银娃陪同下,和这个落难的美女见面。   此时白凤已经知道金脸人正是当年金鹰国的少主云飞,待他脱下脸具时,才发现他少年英俊,气度不凡。   「贱妾蒙公子仗义相救,无以为报,请受贱妾一拜!」白凤换过了一袭黑色衣裙,脸上还上黑纱,掩盖着那苍白的俏脸,在云飞身前盈盈下拜道。   「城主,些许微劳,何足挂齿。」云飞双手扶起白凤,逊谢道:「而且地狱门凶邪恶毒,人人得而诛之,在下只是因缘巧合,侥幸得手吧」   「公子,贱妾还有一事相求。」白凤又要跪下道。   「城主,万勿如此,坐下说话吧,只要在下做得到,一定不负所托的。」云飞扶着白凤坐下说,在城头上,他已经看过这个美女的花容月貌,那时她劲装疾服,白衣胜雪,尽显灵珑浮凸的身段,此际香泽微闻,不由心中一荡。   「事关机密,贱妾想单独和公子说话。」白凤垂着头说。   「宓姑和银娃都是自家人,城主有话请说吧。」云飞正色道。   「我已经丢了白石城,怎能再当城主,公子,只有你才可以当城主,你还是唤白凤吧。」白凤凄然道。   「这不行的,我要是当了城主,那便和地狱门没有分别了。」云飞断然道:「倘若你是说这件事,可不用多说了。」   「不是这件事。」白凤喟然长叹,从怀里取出一方织锦,捧在手里说:「贱妾求公子收下这东西。」   「这是甚么?」云飞奇怪道。   「这是巧手匠人依着白玉璇玑图织成的跖本,和白玉璇玑图完全一样的。」   白凤说。   宓姑听闻白玉璇玑图的名称,情不自禁地低噫一声,好像知道其中奥秘。   白凤看了宓姑一眼,继续说道:「白玉璇玑图是当年扶馀国的镇国之宝,扶馀国为铁血大帝灭亡后,辗转流落南方,为先父所得,据说与一个大宝藏有关,地狱门谋夺本城,这张宝图也是其中一个原因。」   「如此贵重的宝图,在下岂能接受!」云飞摆手不迭道,暗念在地狱门的魔掌下,她仍然能保存这张宝图,实在难以置信。   「地狱门已经取得原图,也交给了地狱老祖,但是先父制成这张宝图后,便在原图动了手脚,他们是得物无所用的。」白凤唏嘘道。   「在下何德何能,怎能接受这样的馈赠?」云飞拒绝道。   「这张图对地狱门一定十分重要,而且象以齿焚身,留在贱妾身边,不独有害无益,也无助对抗地狱门的。」白凤泪盈於睫道。   「但是……」云飞踌躇道。   「贱妾忍辱偷生,不是怕死,而是希望这张图能给贱妾报仇雪恨……」白凤「扑通」地跪倒地上,哽咽着说:「公子,求你答应妾身吧!」   「少主,成大事不拘小节,城主盛意拳拳,你便收下吧。」宓姑也不待云飞答应,便从白凤手里接过宝图,银娃却把白凤扶起,低声抚慰。   「多谢城主了。」云飞看见白凤伏在银娃肩上痛哭,心有不忍,柔声说道:「银娃,你和城主回去休息吧。」   「当年铁血大帝为了要得到这张宝图,在扶馀国杀得血流成河,想不到今天会落在我们的手里。」宓姑待白凤离去后,检视着那方织锦说。   「铁血大帝要这么多财宝干么?」云飞讶然道。   「他穷奢极侈,连年用兵,没有钱可不行。」宓姑答道:「但是这个宝藏,据说不单是金银财宝,还藏着与铁血大帝有关的秘密,所以他才不择手段,要取得这张宝图。」   「甚么秘密?」云飞问道。   「不知道,藏宝的地方也不知道在那儿,或许可以在这张宝图找出线索。」   宓姑答道。   「她真可怜,在地狱门手里,可不知吃了多少活罪。」两人检视着宝图时,银娃回来了。   「她现在怎么啦?」云飞问道。   「好多了,她说要安静一下,着我不用陪她了。」银娃答道。   「这孩子也真坚强,换了别人,如何能活下去。」宓姑同情地说。   不用细说,云飞也知道白凤必定受尽摧残,脑海里又出现玉翠的影子,实在不能想像她如何过日子。   「不好!」银娃忽地粉脸变色,跳了起来道:「我要去看看她!」   宓姑云飞一头雾水,不明白银娃为甚么如此着急,看见她夺门而出,便紧随其后,赶到白凤的绣阁,看见窗里的影子,云飞暗叫不妙,立即闯门而进,发现白凤已经悬梁自尽。   银娃急得惊叫一声,手足无措,云飞也不打话,抱着白凤的身子,把她解下来放在床上。   「没气了!」宓姑在白凤的鼻端探视着说。   云飞灵机一触,深深吸了一口气,揭下白凤脸的黑纱,捏开牙关,嘴巴印上冰冷的樱唇,把内气渡了进去,他的内气习练有成,虽然还没有练成大周天的境界,但是日见坚凝壮大,运转如意,暗念白凤闭气不久,或许还有生机,於是不避男女之嫌,运气相救。   渡了几口内气后,白凤开始回复微弱的呼吸,宓姑银娃也帮忙捏手抚胸,助她行血活气,接着听得她嘤咛一声,竟然活转过来。   「……让……让我……死吧……为甚么……不……不让我死!」白凤呻吟着说。   「孩子,蝼蚁尚且贪生,死只是逃避,难道你不想报仇吗?」宓姑劝说道。   「我……我如何能够报仇……呜呜……求求你……让我死吧……我不愿做人了!」白凤哭叫道。   「少主花了许多气力,才把你救下来,你要是死了,如何对得起少主?」银娃不以为然道。   「我……呜呜……公子的大恩大德,贱妾没齿难忘,只能来生再报了。」白凤看见云飞关切的样子,心中一热,颤声说道。   「过去的已经过去了,别放在心上,人总要往前看的。」云飞长叹一声,摇头道:「你要是死了,我如何向白石城的百姓解释,岂不是陷我於不义吗?」   「……」白凤无言以对,却是禁不住泪下如雨。   「少主,你忙了一天,也该休息了,让我们伴着白姑娘便行了。」宓姑说。   云飞也不知如何慰解,唯有自行离去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二十一章 虎凤同归   第二天,云飞忙於收编降卒,整顿防务,可没空和白凤见面,宓姑银娃也没有出现,想是和白凤在一起。   吃过午饭后,云飞正和童刚等议事,宓姑银娃伴着白凤兴冲冲的走了进来,脸露喜色道:「少主,城外发现了一对白老虎,老奴要和银娃去看看,请你照顾白凤一会吧。」   云飞知道白老虎世所罕有,别说一对同时出现,宓姑爱兽如命,又急於练成百兽阵,定然不会放过,要他照顾白凤,当是怕她自寻短见。   白凤仍然一身黑衣,脸上还是挂着黑纱,闻言粉脸低垂,不敢和云飞对视,好像害羞似的。   「大家一起去吧。」云飞走到白凤身畔,含笑点头道。   白凤胸中一热,柔顺地尾随云飞而去。   东城闹哄哄的堆满了军士和百姓,看见云飞领着白凤等人出现,赶忙让出通道,让他们登上城楼,宓姑银娃迳自出城,没有和众人在一起。   城外有一个土丘,兽军昨天便是在那儿埋伏,接应童刚的,地狱门败走后,便是群兽栖息的地方,此时群兽却在雄狮大金的领导下,在土丘前和两头硕大的白老虎对峙,红粉兵团手执兵刃,还有人张弓搭箭,紧张地在群兽身后布阵。   那两头白老虎尽管长着斑烂的虎纹,但是毛色雪白,神态威猛,傲视群兽,好像完全不把几十头巨兽放在眼内。   宓姑银娃出城后,可没有和红粉兵团会合,却是走到大金身畔,每人面对一头白老虎,接着宓姑低啸一声,群兽竟然慢慢往后退走,剩下她们挡在前面。   也在这时,两头白老虎突然怒吼连声,作势欲扑,骇得城头众人哗然大叫,屁滚尿流,白凤也惊叫一声,害怕地捉着云飞的臂弯。   云飞见过宓姑的驯兽手段,倒不紧张,轻拍着白凤的玉手,以示抚慰,此时白凤才发觉失态,顿时脸如火烧,芳心卜卜乱跳,却又舍不得放手,咬一咬牙,荑还是抱着云飞的健臂。   宓姑银娃可没有慌乱,双目沉着地罩着白虎,口里轻哼浅啸,彷如和它们说话似的,身后的大金也偶尔发出吼叫的声音,蔚为奇观。   过了一会,两虎竟然俯首贴耳,在宓姑银娃的脚旁亲热地嗅索着,两人欢呼一声,纵身而起,骑上虎背,走到城前。   「恭喜少主,白虎出世,瑞气呈祥,鹰扬虎啸,大业可期了!」宓姑与高采烈地叫道:「恳请少主赐名!」   「很好,就叫大白和小白吧。」云飞大笑道。   众人瞧得目定口呆,听到宓姑和云飞的对答后,轰然叫好,也不知是甚么人发起的,「金鹰公子万岁」、「誓死追随公子」、「打倒铁血大帝」的声音,此起彼落。   云飞热血沸脸,雄心勃发,决心要重振金鹰雄风,消灭铁血大帝。   「少主,我决定调教大白小白为兽王,主持百兽阵,银娃要着手训练,老奴也要在旁指点,不能侍候少主了。」宓姑禀告道,安顿双虎后,她和银娃便立即晋见。   「辛苦你们了。」云飞感激道。   「昨夜老奴已经收了白凤为记名弟子,只是她体质荏弱,不能习役兽之术,暂时便让她侍候你吧。」宓姑笑道。   「甚么?」云飞大吃一惊道。   「白凤蒙你两度相救,已是两世为人,重获新生,决意追随左右,报答你的大恩大德。」白凤羞不可仰道。   「这……这不行的!」云飞急叫道。   「怎么不行,你要不答应,她又要寻死了。」银娃抗声道。   「银娃姐姐,婢子为贼所污,身体肮脏,怎能侍候公子?」白凤饮泣道。   「不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!」云飞头大如斗道。   「不是便行了。」宓姑故意改变话题,问道:「少主,你预算甚么时候进攻绿石城?」   「要时机成熟才可以。」云飞叹气道:「绿石的百姓还没有受到地狱门的逼害,要是现在进攻,我们便是侵略者,一定引起激烈反抗的。」   「甚么时机?」银娃问道。   「我已经着人混进绿石,散播地狱门的恶行,几位老叔和李广等,正在黑石训练将士,赶制攻城的器具,文白随甄老叔习医,也留下帮忙,明天童刚便回四方堡,加强防御的工事,希望能在铁血大军南下前,收服绿石吧。」云飞说。   「你呢?」银娃继续问道。   「我和侯荣留在这里练兵,迟些时我想往红石城走走,地狱门的楚江王在那 分卷阅读26 --(5095字) 里捣乱,要是能破坏他的阴谋,便可以少点麻烦了。」云飞皱着眉说。   「婢子和红石城城主的女儿认识,或许可以帮忙的。」白凤腼腆道,她也像银娃般自称婢子,使人怦然心动。   「谢谢你了。」云飞压下心里绮念说:「我要去找童刚谈点事,你们慢慢聊吧。」   忙了一天,云飞回到自己的房间预备休息,却发现白凤在里边等候。   「公子,累吗?」白凤怯生生地问道,她还是一身黑衣,却解下了脸纱,展现着那如花娇靥。   「不,你怎么还不休息,有事找我吗?」云飞避开那使人心悸的眼波说。   「婢子要……要侍候公子嘛。」白凤垂着头说。   「她们的话,你不用认真的。」云飞尴尬道。   「要不是你,我还在地狱里受罪,要不是你,我早已死了,难道给你做点事也不行吗?」白凤泫然欲泣道说:「你是讨厌我吗?」   「我怎会讨厌你,但是太委屈你了……」云飞为难地说。   「不,我喜欢!」白凤脸泛红霞,羞态毕露道。   「我也喜欢!」云飞不再压抑,探手把白凤抱入怀里。   「公子……!」白凤激动地伏在那宽阔的胸膛上,百感交杂,悉悉率率地哭起来。   「不要难过,我会给你报仇的。」云飞轻拍着粉背说。   「他们……呜呜……他们强奸我……呜呜……为了宝图,我……我才忍辱偷生……呜呜……!」白凤哭诉着说。   「我明白的,过去的已经过去了,别记在心里,人是要往前看的。」云飞抚慰道。   「我里里外外洗了许多遍,呜呜……也薰了香……还是不乾净……公子……呜呜……我可不愿做人了。」白凤伏在云飞胸前抽泣着说。   「傻孩子,我知道你的心还是纯洁的!」云飞怜意陡生,轻轻吻着白凤的粉脸,舐去上边的泪水。   「公子……!」白凤激动得说不出话来,只是发狠地抱着云飞的身子,表示心里的感激。   「不要多想了,睡吧。」云飞柔情万种道。   「公子,让婢子侍候你吧。」白凤抹去泪水,熟练地服侍云飞脱下衣服。   云飞不再客气,也忙碌地手口并用,施展他的调情妙手,藉机轻解罗襦,抽丝剥茧地给白凤宽衣解带。   郎有情,妾有意,不用多少功夫,两人便如初生婴儿似的,袒裼裸裎,赤条条地拥在一起。   白凤和云飞胸腹相贴,虎躯的热力,烫得她唇乾舌燥,特别是腹下传来硬梆梆的感觉,更使她浑身发软,站也站不稳地靠在他的怀里。   云飞玉人在抱,有点控制不了体里的欲火,嘴巴贪婪地吻吮着粉颈香肩,双手忙碌地游山玩水,从滑腻如丝的粉背往下游走,抓着那丰满的臀球,肉紧地搓捏,指头却在股缝拂扫,还有意无意地碰触着身后的洞穴。   尽管白凤的娇躯没有一处地方没有给男人碰过,但是云飞的爱抚,却使她身趐气软,气息啾啾,当那刁钻的指头,经过神秘的菊花洞,从股间探到身前时,更禁不住呻吟一声,扭动纤腰,压着腹下火烫的肉棒磨弄起来。   云飞的指头穿过轻软的柔丝,撩拨着娇嫩的肉唇,发觉迷人的洞穴已经是湿得可以,於是捧起玉股,勃起的肉棒抵着肉缝,小心奕奕的送了进去。   白凤娇吟一声,努力扶着云飞的肩头,自动抬起一条粉腿,纤腰迎了上去,让他长驱直进。   云飞勇往直前,寸土必争,终於抵达洞穴的尽头了,暖洋洋的肉壁,紧紧包裹着肉棒,实在美不可言,倍是兴奋,忍不住把剩馀的鸡巴奋力送进去,刺在那娇柔的花芯上。   「喔……!」白凤感觉鸡巴填满了子宫里的每一寸空间,里边的空气挤压在一起,一口气憋在心头,使她浑身趐麻,头昏脑胀,无奈吐气开声,宜泄着身体里的难过。   「没事吗?」云飞低声问道。   「没……没有!」白凤呻吟着答,四肢使劲地缠着云飞的身体,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。   云飞吸了一口气,立定脚跟,手上使力,捧着白凤的粉臀反覆地举起放下,鸡巴便在湿漉漉的洞穴里进进出出。   「……公子……啊……到床上……去吧,啊……这……这会累坏你的!」白凤颤声叫道,双手抱着云飞的脖子,才不致掉下来。   「我不累。」云飞笑道,乘着白凤的身体落下,也往上急挺。   「啊……你……你洞穿人家了……!」白凤触电似的花枝乱颤,却也闪躲不了。   「弄痛了你么?」云飞吃惊地说,原来这一式是春花教他的「风流十八式」   之一,名叫「灵猴上树」,除了春花,他还没有在别个女孩子身上用过,刚才欲焰高涨,急不及待地使出来,此时才记起春花说过,由於女的附身男子身上,全无闪躲馀地,自己又天生伟岸,更是利害无比,纵然春花以迎送为生,也弃甲曳兵,别说是白凤了。   「……不……公子……你……你动呀!」白凤咬着牙关叫道。   云飞正是求之不得,猿臂轻舒,捧着白凤的身子,重张旗鼓,慢慢地套弄起来。   初时白凤只是努力地抱着云飞的脖子,忍受着云飞带来的趐麻,但是套弄了十多下后,子宫里的酸麻,与时俱增,终於耐不住哼唧起来。   哼唧的声音,销魂蚀骨,悦耳动听,使云飞血脉沸腾,一时情不自禁,再次挺腰上刺,起劲地把雄纠纠的鸡巴尽根刺入肉洞里。   「哎哟!快点……啊……不……啊……动呀……啊啊……不成了……啊!」   白凤忽地尖叫一声,娇躯乱扭,浑身乏劲似的松开了玉手,便往地上倒去。   云飞大吃一惊,及时扶着软绵绵的柳腰,螓首才没有碰在地上,但是娇躯悬空仰起,倒也险象横生,但是肉洞里传来阵阵妙不可言的抽搐,使云飞不愿意抽身而出,於是抱着白凤的身子,腹下连在一起,蹒跚地走到床前,小心奕奕的放在床上。   「……不……不要走……!」白凤喘着气叫。   「我不走……」云飞怎会离去,鸡巴继续留在肉洞里,轻吻着颤抖的朱唇笑道:「累吗?」   「不……!」白凤含羞闭上眼睛,可不明白为甚么这样快便有高潮,记得在地狱门那些禽兽手里时,虽然受了许多摧残,只有在詹成的唇舌下尿过一次,然而那一趟,却带来无尽的羞耻和愤恨,根本不像现在那般美妙畅快,想到这里,便情不自禁地紧紧抱着压在身上的云飞。   云飞只道白凤已经歇够了,事实上他也压抑得煞是难受,於是架起白凤的粉腿,搁在肩头上,大张挞伐。   此时白凤情心荡漾,自然不会推拒,还学着玉翠等扭摆纤腰,生硬地迎合着云飞的抽送。   经过数十下的抽插后,白凤体内又再泛滥着那种陌生却是美妙绝伦的趐麻,更从子宫深处,不断扩散至四肢八骸,只有大声哼叫,才可以纾缓透不过气来的感觉。   云飞经验丰富,从白凤的反应,知道她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了,存心与她同登极乐,於是放开怀抱,催动自己的情欲,快马加鞭,起劲地抽插起来。   「啊……进去一点……啊……美呀……啊啊……快点……!」白凤忘形地叫唤着。   就在一记急刺中,白凤震天价响地尖叫着,玉道里传出阵阵剧烈的抽搐,挤压着云飞的鸡巴,使他乐不可支,为了及早得到发泄,也不让白凤喘息,继续奋力冲刺。   「啊……啊啊……喔……公……公子……死了……奴家……噢……给你……   啊……死了!」白凤娇喘着叫。   经过一轮狂风暴雨式的抽插后,云飞忽地感觉龟头发麻,一缕热气自丹田涌起,畅快的感觉瞬即漫延全身,禁不住怪叫一声,便在白凤体里爆发了。   火烫的洪流急射白凤的身体深处,使她如遭雷殛,尖叫连声,娇躯狂扭,浑身痉挛抽搐,纤纤玉指发狠地在云飞的虎背撕扯。   云飞发泄殆尽后,低头看见白凤香汗淋漓,星眸半掩,檀口微张,大口大口地喘着气,累得气若游丝,不禁暗叫惭愧,正要抽身而出,岂料白凤却使劲搂着他的脖子,硬是不让他离开。   隔了好一会,白凤才呻吟一声,梦呓似的说:「公子,我……我差点给你弄死了。」   「对不起。」云飞歉然道,他还是压在白凤身上,鸡巴仍留在暖洋洋的肉洞里,虽然开始萎缩,但是那种压逼的快感,还是使他通体舒泰。   「不,我喜欢!」白凤辩白着说,话出如风,说出来后,才发觉不对,顿时羞得粉脸通红,赶紧闭上美目,不敢与云飞作刘桢平视。   白凤羞态毕露,更是惹人怜爱,瞧得云飞双眼发直,暗道这样的美人儿,要是陷身地狱门,可真暴殄天物,心念一动,好奇地问道:「你为甚么净是穿黑色衣服,可是喜欢黑色吗?」   「我最讨厌黑色!」白凤幽幽长叹道:「但是妾身薄命,不穿黑色衣服,还穿甚么?」   「跟着我便是薄命吗?」云飞故意道。   「不,我不是这个意思!」白凤着急地说。   「从今天起,我要你漂漂亮亮,不许穿黑色衣服,知道吗?」云飞笑道。   「婢子知道了。」白凤垂首低眉,幸福地回答道。   「不要忘记呀,要不然,我可不饶你的。」云飞笑嘻嘻地在乳峰上轻轻咬了一口,翻身躺在白凤身旁说。   「让婢子侍候你吧。」白凤挣扎着爬起来,取过布巾,给云飞揩抹着说,她已经习惯了事后替男人清洁,只是从来没有像此刻如此真心诚意吧。   「你真乖。」云飞怎会拒绝,不知为甚么,想起了玉翠,问道:「艳娘和玉翠可有难为你吗?」   「怎么没有?她们淫荡无耻,阴险恶毒,比母狗也不如,可恨的是给她们跑了!」白凤咬牙切齿,悻声怒骂,接着脸露讶色,问道:「你认识她们吗?」   云飞没有回答,长叹一声,不知道放走她们是对是错,纵她们逃跑,固然让她继续留在地狱门,但是擒下来,难道自己能辣手摧花吗?   金鹰英雄传 第二十二章 绿石汤仁   这时丁同等已经与秦广王诸人会合了,丁同只剩下了十多个鬼卒和百多个亲兵,艳娘和玉翠分别给两个鬼卒背着,幸好金脸人没有追击,他们可没有受伤。   秦广王等却很是狼狈,只有数十个鬼卒,差不多人人负伤,要不是他们武功高强,未必能够全身而退。   众人经商议后,决定先回绿石城,再催促江平的宋帝王派兵南下,消灭金脸人。   绿石城里可平静得多了,由於城主汤仁仍然在位,牛头苏汉也忙於整顿绿狐军,安插私人,未曾开始徵兵,虽然汤义暴毙,城里的百姓还是如常生活,没有遭地狱门的茶毒。   数番惨败后,秦广王吸取教训,入城后,立昊着苏汉暂缓徵兵,收买民心,然后放出几头信鸽,既向宋帝王求援,也着判官詹成催兵,还有一头却是向地狱老祖请罪,缕述金脸人如何聚众反抗,要求增援。   艳娘玉翠虽然逃过了大难,却已饱受虚惊,来到绿石城后,幸好还是锦衣玉食,只是玉翠当不成城主夫人,有点闷闷不乐,然而过了几天,秦广王竟然令她下嫁绿石城城主汤仁,使她又惊又喜。   玉翠惊的不是要像婊子般卖弄色相,事实她与秦广王等混得久了,也许是艳娘的遗传,早已习惯人尽可夫,没有贞操的观念,只是害怕汤仁发觉自己是有妇之夫,惹人笑柄,更愁丁同不允,使她好梦成空。   丁同怎会反对,他与玉翠成亲,完全没有感情的基础,只是贪图她的美色,加入地狱门后,美女如云,如鱼得水,妻子不妻子,可不放在心上,何况秦广王的命令,也不容他说不。   秦广王要玉翠改嫁是别有用心的,为了安定人心,不得不留下汤仁的性命,利用秋蓉和秋瑶的美色,使汤仁沉迷酒色,任人摆布,但是他更急於知道金脸人的来历和动态,预备派两女分赴黑石白石,打听消息,决定移花接木,让不懂武功的玉翠迷惑汤仁,腾出两女办事。   两女闻讯大喜,秋蓉只是为了不用侍候汤仁,也还罢了,秋瑶却是从心底里笑出来,因为她直觉相信金脸人便是云飞,纵然不是,也可以借机访寻,或许可以逃出魔掌。   汤仁和汤义一母同胞,却是一个大草包,而且比汤义更好色,整天只顾寻欢作乐,心思完全花在色欲的玩意,所以才让地狱门玩弄在股掌之上。   苏汉伪称玉翠是他的寡嫂,安排两人偶然相会,汤仁一见玉翠便惊为天人,为了要得到这个美女,竟然答应让苏汉纳秋瑶为妾,秋蓉却假作妒火如焚,夤夜出走,两女遂先后离开,去给秦广王办事。   玉翠大喜的日子到了,这一天,她却跪在灵堂上,浑身缟素,头上还戴上白花,活脱脱像个小寡妇。   这是汤仁出的主意,明说是依照本城的俗例,女子夫死再嫁,不独要让人抢亲,更要假装不从,表示坚贞不屈,才能得到新夫的宠爱,玉翠却从秋蓉秋瑶两女口里,知道汤仁喜爱古怪的花样,想是他寻乐的法子吧。   两女说到汤仁时,欲言又止,煞是奇怪,玉翠只道她们心怀嫉妒,也没有放在心上,而且秦广王下令要取悦汤仁,装作寡妇又有甚么关系。   灵堂只有黑白两色,陈设简单,庄严肃,但是用料精美,白丝黑缎,名贵非常,也没有棺柩,中间却放着黑缎绣榻,因为这个荒唐的城主,打算就在这儿洞房。   玉翠也没有介意,何况城主的气派,已经使 分卷阅读27 --(5100字) 她芳心喜透,只顾憧憬着将来富贵荣华的日子,可没空再想其他了。   单是在堂前侍候的便是四个年青的女婢,想到当了城主夫人后,婢仆成群、前呼后拥的风光,玉翠便从心里笑出来。   那四个女婢平头整脸,虽然身穿黑衣,但是隆胸盛臀,而且没有穿上裤子,修长的美腿裸露灯下,看来都是城主的滕妾,玉翠自念天香国色,只要逗得城主开心,也不愁她们争宠。   锣声一响,玉翠知道城主汤仁就要来了,赶忙伏在地上,悉悉率率的假作哭泣,心里不禁好笑,因为纵然丁同真的死了,自己也不会这样凄凉的。   「玉翠,城主抢亲来了。」一个女婢提示着说。   「我不嫁……呜呜……我不会再嫁的!」玉翠哽咽着说。   「这可由不得你了,只要你尝过我的大肉棍后,便会听话了!」汤仁吃吃笑道。   「你打死我好了,我不会再嫁的!」玉翠故意道,她曾经和汤仁见面,记得他虎背熊腰,身裁健硕,心底里竟然生出兴奋的感觉。   「把她缚起来,看她有多倔强!」汤仁怪笑道。   众婢闻言便把玉翠架起来,放在床上,用准备好的黑布索,把她的手脚大字张开,牢牢地缚在四角。   玉翠只是假装啼哭,却没有反抗,暗念绿石与黄石为邻,想不到绿石的寡妇再醮,竟然要给缚着洞房。   「该喝合欢酒了!」汤仁从祭桌取了两杯酒,自己喝了一杯,却捧着另一杯走到玉翠身前。   「不……我不喝!」玉翠口里说不,却乖乖的张开了嘴巴,让汤仁把美酒灌入口里,美酒清醇香甜,顺喉而下,暖洋洋的,腹里便好像生出熊熊烈火。   「给她脱衣服吧。」汤仁放下酒杯说。   「不……不要碰我!」玉翠挣扎着叫,但是手脚缚得结实,叫可不管用的。   众婢抽丝剥茧地脱掉玉翠的素服,掀开绣着鸳鸯的白丝抹胸,一双骄人的粉乳便应声弹出。   「好一双大奶子……」汤仁色迷迷地双手探出,握着玉翠的乳房揉捏着赞叹道:「奶大腰小,不是浪蹄子才怪!」   「放手……呜呜……你捏痛人家了!」玉翠蹙着眉叫。   「让我瞧瞧你的骚吧!」汤仁笑嘻嘻地解下白雪雪的骑马汗巾说。   「不……不要看……呜呜……羞死人家了……!」玉翠嘶叫着说,据说寡妇叫得愈凄厉,新夫便愈是疼爱,玉翠自然放声大叫了。   汤仁不疯没有理会,还把汗巾塞进嘴巴,使她只能「荷荷」乱叫,再也不能叫喊,然后取过两个绣枕,在腰下,让牝户赤裸裸的朝天高耸。   「好东西……」汤仁目露淫光,手掌覆在毛茸茸的肉饱子抚玩道:「该容得下我的大家伙的!」   尽管嘴巴塞着汗巾,玉翠还是闷叫连连,她可不是做作,而是不叫不行,不知为甚么汤仁的指头碰触着方寸之地时,竟然浑身发麻,痒的难受。   如此触摸那娇嫩敏感的地方,不痒才怪,玉翠也给人痒得不少了,只是从来没有痒得这样凶厉急剧的,汤仁的手掌才碰上去,玉翠便从心底里痒出来,可恨动也不能动,要把纤腰迎上去也不行,接着股间便传来濡湿的感觉,知道淫水流出来了,还流得很多。   「湿得这样利害,还不是浪蹄子么?」汤仁拨弄着轻柔的肉唇说。   玉翠奋力地点着头,喉头闷叫不绝,幸好汤仁肥大的指头,很快便送进肉唇的中间,还是两根捏在一起硬闯,玉翠本该受不了的,但是那种撕裂和涨满的感觉,总算暂时压下身体里的麻痒。   「蛮紧凑的,很好!」汤仁满意地点着头,指头却粗暴地掏挖着。   虽然有点痛,玉翠仍然努力点着头,因为里边实在痒的利害,还不断扩散至身体的其他地方,彷如虫行蚁走,说不出的难过。   「动手吧。」汤仁抽出指头说。   迷糊之间,几个女婢婢嘻嘻哈哈地伏在玉翠身旁,数不清的青葱玉指,却在羊脂白玉似的胴体点拨狎玩,痒得她失魂落魄,死去活来,接着还有人把舌头在上边舐吮,苦得玉翠螓首失控地左摇右摆,轻哼浅叫,不绝如缕,娇躯更是艰难地扭动挣扎,苦不堪言。   「现在肯嫁了没有?」汤仁吃吃怪笑,挖出了塞着玉翠嘴巴的汗巾说。   「给我……呀……痒死人了……哎呀……快点住口……呀……求求你……给我……!」才抽出了汗巾,玉翠便嘶叫着说。   「你要甚么呀?」汤仁笑嘻嘻地捏着硬得好像石子的奶头搓揉着说。   「鸡巴……我要……我要你的大鸡巴……!」玉翠喘个不停地叫。   「是这个吗?」汤仁跨在玉翠头上,握着勃起的鸡巴说。   「是……快点……!」玉翠勉力抬起红扑扑的粉脸,迎向在眼前耀武扬威的肉棒说,那话儿粗如儿臂,长若盈尺,头角狰狞,煞是骇人。   「先给我吃一下。」汤仁握着巨人似的鸡巴,在玉翠的香唇撩拨着说。   「吃,我吃!」玉翠赶忙张开嘴巴,把肉棒含入口里。   玉翠的唇舌功夫,可算是熟能生巧,记不得是谁说她的口舌出色,以后秦广王等人宣淫时,不论是多少个男人,或是有没有其他的女人,她也要吃尽在场男人的鸡巴,有一趟还在众人的起哄下,与艳娘倒头而睡,亘吃对方的牝户,比并口舌的功夫。   吃下汤仁的肉棒后,玉翠才发现他的过人之处,火棒似的鸡巴填满了樱桃小嘴,可是此时哪能计较,只好使出浑身解数,努力效劳了。   汤仁很兴奋,鸡巴在玉翠的嘴巴里横冲直撞,沾满了唾液,便抽身而出,怪笑道:「你还算知情识趣,便让你乐一下吧。」   「给我……我要……!」玉翠聒不知耻地叫,她可不明白为甚么会痒得这样利害,渴望让男人摧残。   汤仁哈哈大笑,跨在玉翠身上,握着一柱擎天的鸡巴,抵着湿漉漉的肉缝磨弄几下,叙挺身刺下。   「……喔……好大……啊……进去……啊……快点进去……啊……!」玉翠不知是苦是乐地叫,汤仁实在伟岸,下体生出撕裂的痛楚,但是充实和涨满的感觉,却压下体里的麻痒,使她畅快莫名。   汤仁去到尽头了,暖烘烘软绵绵的嫩肉,紧紧包裹着鸡巴,妙不可言,乐得他呱呱大叫,奋力一刺,硬把剩馀的鸡巴尽根送了进去,一往无前地刺进洞穴的深处。   「哎哟……痛……啊……奴家……啊……慢一点……啊……弄死人家了!」   玉翠哀鸣一声,杀猪似的大叫。   「大鸡巴才能给小淫妇煞痒嘛!」汤仁哈哈大笑,不管玉翠的死活,起劲地抽插起来。   玉翠大字似的缚在床上,不能动弹,也无法闪躲趋避,牝户还给绣枕搁起,更难以避重就轻,除了呼天抢地般尖叫,便如铁锺下的钉子,被动地迎接着汤仁的冲刺,任人鱼肉。   尽管玉道是水汪汪,好像涂了油,汤仁仍然进退为艰,但是他却粗暴地鼓勇前进,打洞似的使劲耕耘,无情地朝着肉洞捣进去。   「呀……不行……呀……爆了……啊啊……不要走……啊……快……快点给我啊……!」玉翠声震屋瓦地叫,汤仁挺进时,固然难受得浑身发抖,但是引退时,体里的空虚,也使她受不了。   汤仁开始进退自如时,玉翠叫唤的声音,也更是放荡淫靡,阴道里还传仔痉挛似的抽搐,汤仁经验丰富,立即快马加鞭,狂抽猛插,才抽插了十数下,玉翠便尿了。   「啊……啊啊……美……美死我了……啊……留在里边……不要走……!」   玉翠浪叫着说。   「浪蹄子,可要尝一下高潮迭起的滋味呀?」汤仁桀桀怪笑,鸡巴深藏在肉洞里说。   「要……我还要……!」玉翠颤着声说,不知为甚么,还没有感到满足,渴望再登极乐。   「我会让你痛快的!」汤仁诡笑一声,便继续抽插起来。   汤仁和汤义一样,天赋异禀,持久耐战,也不知干了多久,才得到发泄,那时玉翠只比死人多一口气,双眼反白,朱唇抖颤,叫也叫不出来,只能张开嘴巴急喘。   玉翠年青貌美,与秦广王等人在一起时,是众人泄欲的对象,纵然不是夜夜春宵,亦是历尽沧桑,这一趟,倒像以一敌三,弄得她死去活来,数不清尿了多少次,奇怪的是怎样也压不下澎湃的春情,无耻地苦苦求欢,直至汤仁爆发,阴精喷在趐软的花芯,灼得浑身打战,下体的麻痒才如雪消融,一去不返。   「城主,可以解开她吗?」一个女婢问道。   「她还没有讨饶哩。」汤仁谑笑道。   「喝了合欢酒,如何还懂得讨饶,痒也痒死了。」另一个女婢叹气道:「你可以问她,要不要讨饶呀。」   「可要我饶了你吗?」汤仁也真笑嘻嘻地问道。   「要……饶……饶了……我吧……奴家……快要死了!」玉翠气喘如牛道,那合欢酒想是春药,难怪痒得这么利害了。   「还要乐多两趟吗?」汤仁拨弄着那饱受摧残的牝户说。   「不……不要了,城主……饶了奴家吧!」玉翠哽咽着说,下体火辣辣的麻木不仁,好像给人轮奸过似的,害怕得不得了。   「你吃乾净我的鸡巴,我便饶你一趟吧!」汤仁哈哈大笑道。   「吃……我吃,解开我吧。」玉翠急叫道,明白秋瑶秋蓉两女为甚么欲言又止了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二十三章 秋蓉被擒   玉翠发觉城主夫人不好当时,秋瑶秋蓉已经分头上路了,秋瑶自告奋勇,赴白石城查探金脸人的来历,秋蓉便往黑石城探听消息。   秋蓉是北国佳丽,体健腿长,绮年玉貌,也是一个美人儿,她装成逃难回来的居民,轻易便混进黑石城。   地狱门占据黑石城时吸纳了一些流氓无赖,为虎作伥,也设置了好些巢穴,秋蓉害怕他们已经变节,没有和他们联络,独居旅舍,自行打探。   黑石城生气勃勃,城中居民,投军的投军,筑城的筑城,上下一心,士气高昂,预备抵抗侵略者。   打探消息可不困难,金脸人是众人心目中的大英雄,英雄事迹广泛流传,金鹰国旧臣也不隐瞒,告诉大家他便是当年金鹰国的少主,成为抗拒铁血大帝南侵的唯一希望。   黑石黄石两城均没有城主,由金鹰国旧臣主持政务,他们经验丰富,大小事务井井有条,还积极招募和操练军队。   花了几天时间,秋蓉打探到不少消息,她深知铁血大帝和地狱门的利害,也听过知道不少抗暴惨败的故事,看见众人忙碌备战,不禁摇头叹息,有心帮忙,却不敢不向秦广王报告,想了一夜,终於放出信鸽,送回情报,等候指示。   在旅店待了几天,还是没有消息,不禁奇怪,因为信鸽来回黑石绿石两城,不用一天时间,照理秦广王早该有指示了。   这一天,秋蓉起床后,望出窗外,发现给信鸽辨识的标志还是原封不动,却没有信鸽的纵影,也不敢外出,暗念又要在房间闷坐一天时,竟然有人打门。   「进来吧。」秋蓉只道是小二进来添水,答应道。   「秋蓉姑娘,小生文白有礼了。」进来的却是一个斯文俊朗的小伙子,朝着秋蓉作揖说。   「你……你有甚么事?」秋蓉芳心一震问道,她打探消息时,也曾暗里窥伺现今黑石城的重要人物,认得他正是文白。   「在下想请姑娘往城主府走一趟,有事请教。」文白竟然制出地狱门见面的手式,笑嘻嘻地说。   「有甚么事,这里说也是一样嘛。」秋蓉心中一凛,不明白为甚么会败露行藏,思索着脱身之计说。   「外边全是我们的人,姑娘跑不掉的。」文白好像知道秋蓉立心逃跑,拦着门户说。   「干么要跑?」秋蓉强作镇静,环首四顾,看见窗外出现了一排张弓搭箭的弓箭手,知道不能硬闯,嫣然一笑道:「好吧,我随公子去便是。」   「姑娘请吧。」文白好像胸有成竹,侧身让开道。   秋蓉莲步珊珊地走出门外,发现外边布满军士,若无其事地举步前行,听得文白在后跟随,突然故作失足,手里已经多了一柄短刀,翻身往文白扑去。   岂料文白早已有备,急退两步,让开来势,秋蓉追截不及,已经陷身箭阵之中,只能束手就擒了。   「秋蓉姑娘,我们截下带信给秦广王的信鸽,知道你是座下四婢之一,也不用多说,只要你告诉我们秦广王和地狱门的近况便行了。」文白说。   原来宓姑知道地狱门用信鸽传信,训练了几头猎鹰,拦截信鸽,秋蓉才放出信鸽,便给猎鹰截下,文白没有急於动手,便是用乌鹊向云飞请示。   「我甚么也不能说,杀了我吧!」秋蓉木然坐在还算乾净的牢房里,隔着栏栅,冷冷地回答道。   「姑娘,我们知道地狱老祖利用恶毒的的禁制逼你替他做事,只要你合作,我们助你解开禁制,脱离地狱门的。」甄平慈祥地说,段津和李广去了黄石城,察看开采铁矿的进度,其他几个金鹰旧将留守四方堡,只剩下他们坐镇黑石城。   他们从云飞那儿,知道四婢全中了春风迷情蛊,但是没有肯定秋蓉是否真心背叛地狱门前,可不敢透露如何知道,以免连累秋瑶。   「没有人能救我的!你们要是想救我,便赐我一死吧。」秋蓉凄然道,她怎会相信有人能给她解除禁制。   「秋蓉姑娘,铁血大帝和地狱老祖淫邪恶毒,难道你甘心为虎作伥吗?」文白着急着道。   「不甘心又如何?没有人能斗 分卷阅读28 --(5093字) 得过他们的。」秋蓉叹了一口气,缓缓闭上眼睛,不言不动。   甄平文白见她不肯说话,也没有继续逼迫,便离去了。   「师傅,真的任由她的蛊毒发作吗?」出到牢房,文白便急不及待地问道,他追随甄平习医,故以师傅相称。   「难道用刑逼供吗?」甄平说:「倘若能解去蛊毒,她该会归顺的。」   「要是解不了毒怎么办?」文白嗫嚅道。   「解不了再算吧,你要用心温习一下,到时便不会手忙脚乱了。」甄平说。   「耍徒儿动手吗?」文白吃惊道。   「不错,你也该历练一下了,到时为师会在旁指点的。」甄平点头道。   金鹰英雄传 第二十四章 芙蓉施威   这时秋瑶也抵达白石城了,不用多少功夫,便探得人称金脸人为金鹰公子,童刚还是他的左右手,更肯定金脸人便是云飞,可惜童刚已经领军返回四方堡,在城主府守候了几天,也不见云飞出现,最后决定登门求见。   接见秋瑶的是白凤,秋瑶可不敢表露身份,白凤见她如此神秘,也没有透露云飞的去向,只说他出了门,不知甚么时候回来,秋瑶无奈怅然离去,暗念接受任务时上过药,蛊毒还有二十多天才会发作,决定四出访寻云飞的下落。   云飞原来去了红石城,在白石城待了一段日子后,军务已经料理妥当,侯荣负责练兵,宓姑和银娃操练百兽阵,白凤继续续任城主,他决定往红石城一行,希望能阻止地狱门捣乱,也有心与红石城结盟,共御外侮。   红石城是五石城之中最大,人口也最多,估计兵力过万,战车上百,骏马逾千,由於北临红木河,交通方便,商贸频繁。   数年前,晁贵曾带云飞前来住了一阵子,筝习骑射行舟之术,所以云飞对红石城也不陌生。   入城后,由於天色尚早,云飞也不忙着寻找宿处,四处闲逛,熟习城里的街道环境,经过一所大宅的屋后时,碰到一个青衣婢女拿着菜篮外出,好像上街买菜,无意看见她的脸孔,立即改变行程,紧随其后。   那婢女正是秋怡,她和云飞素未谋面,可不认得这年青汉子正是地狱门的大对头,而且街上熙来攘往,更不容易察觉。   秋怡识途老马般在街上左穿右插,穿过里弄,走进一道小门,观察地形,门后该是房子的后院,尽管相信里边不是善地,云飞还是小心奕奕地从门缝窥伺,发觉秋怡入了一个房间,於是悄悄掩到窗下探视。   房间里除了秋怡,还有两男两女,坐在椅上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老者,两个穿得很少,烟视媚行的女郎左右相陪,旁边是一个高挑的中年汉子,秋怡站在他们身前说话。   「……失败了?怎么会失败的?」老者脸露愠色道:「难道卜凡能够坐怀不乱吗?」   「不是,他已经和婢子进了密室,可是脱掉裤子后,却大发雷霆,把婢子赶出来。」秋怡粉脸低垂道。   「为甚么?」老者讶然道,窗外的云飞也暗暗称奇,秋怡貌美如花,要是袒裼裸裎,该没有男人受得了的。   「他不喜欢婢子是白虎。」秋怡望了那中年汉子一眼说。   「没有理由的,他的婆娘便是白虎,我亲眼看见他吃得津津有味,还赞不绝口,才要你刮光的。」中年汉子抗声道。   「他畏妻如虎,所以要在密室和家里的丫头鬼混,他说白虎不祥,还打了婢子泄愤。」秋怡唏嘘道。   「冯端,你是干甚么的?要你打探消息,却误了大事!」老者骂道。   「千岁,属下只道投其所好,才……」冯端尴尬道,原来老者便是地狱门的楚江王。   「这怎么办?大军快要出发了!」楚江王眼珠一转,道:「妙姬,悦姬,你们哪一个去办妥这件事?」   「千岁,这些小事也要我们楚江双姬吗?」左边的女郎撒娇似的说。   「是呀,我们先取地理图,再盗虎符,又收买了两个城门官,让政务大臣投诚,还没有累够吗?」右边的女郎呶着嘴巴说。   「要不是你们能干,老祖也不会赐下解药,收为门人,晋升地狱妖姬了。」   楚江王道:「这一趟秦广失去了三城,要宋帝王强攻狂风峡,未必能及时夹攻,红石更不容有失,你们便辛苦一点吧。」   「本殿的四婢已经出缺了很久,怎么还没有人补充?」冯端笑问道。   「女婢谓教需时,损伤又多,自然不够了,要不然,我也不用本殿鬼卒交揍秦广四婢前来帮忙了。」楚江王道。   「可惜他们全给秦广王断送了。」冯端叹气道。   「倘若秋茹拿不到河道图,是不是也要我们出马?」左边的女郎问道。   「她已经得手了,正与程根赶赴金华城,把海道图交给土都大将,现在只欠卜凡的印信吧。」楚江王说。   「妙姬,还是你辛苦一趟吧,我的月事差不多要到了。」右边的女郎说。   「你这个浪蹄子净是躲懒。」妙姬嗔道。   「行了,下一趟无论是甚么,便轮到悦姬便是。」楚江王笑道:「秋瑶,回去后,找个藉口请假,让妙姬当替工,然后和我们一起往金华城。」   「婢子知道了。」秋怡如释重负道。   「要奴家一个人留下吗?」妙姬嘀咕道。   「我要赶着和土都商议大军渡河的事,顺道把地理图和虎符带回去,不能耽搁。」楚江王点头道:「卜凡只是个草包,你多扭几下便可以摆平他了。」   「卜凡的老婆芙蓉是城主的独生女儿,听说泼辣任性,还是个醋娘子,常常打骂丫头,碰上她怎么办?」妙姬皱着眉道。   「这两天她回了娘家,该不会碰面的。」秋怡回答道。   「卜凡家有恶妻,还是如此好色,看来只是假作恩爱,为甚么不拉他下水,便可以省许多功夫了?」妙姬奇怪地问道。   「我只道他是城主的接班人,该不会有贰心,哪里知道别有内情,现在也不用麻烦,你只要用印信盖上几张空白的军令,便大功告成了。」楚江王摇头道。   云飞暗暗吃惊,要是让妙姬盗去盖上印信的空白军令,加上虎符,红狼军定会给假冒的军令弄得糊里糊涂,如何抵抗铁血大军。   当务之急,是不能让妙姬得手,也不能让楚江王带走地理图和虎符,但是要截下他们谈何容易,云飞决定先向卜凡揭破妙姬的图谋。   卜凡定是红石城的大将,位高权重,要和他见面可不容易,纵获接见,也不会轻信云飞这个外乡人的说话,倘若打草惊蛇,反而不美,为难之际,闻得卜凡的娘子竟然是城主的女儿,不禁大喜。   原来白凤儿时曾随父亲拜会红石城城主,认识他的独生女儿芙蓉,长大后,两女也有亘通书信,云飞出发时,白凤便写了一封情辞恳切的荐书请芙蓉代为引见城主,虽然很多事不足为外人道,没有细述始末,却是声泪俱下,歌功颂德,教云飞自己看了也是脸红,硬要她删去许多无关重要的说话,才肯把信收下来。   云飞本来打算明早才登门造访,这时也顾不得失礼了,待秋怡离去后,便回到街上,问到城主府的所在,便登门求见。   城主的府第门禁森严,几番盘查,待云飞提到芙蓉归宁,守卫然后相信是卜凡家人着他前来见面,答应入内通传,又等了许久,才有一丫头出见,花了不少唇舌才获芙蓉接见。   「你要见我爹爹吗?」芙蓉柳眉凤目,杏脸桃腮,倒也长得漂亮,可是神情高傲,也没有招呼云飞坐下,读完了白凤的信,不以为然地说。   「是的。」云飞有点后悔修改了白凤原来的信,看来芙蓉根本不明白事情如何重要,叹了一口气道:「事关重大,还望小姐引见。」   「我爹日理万机,哪有空随便见人,看在白凤份上,有甚么事和我说吧。」   芙蓉冷冷地说。   云飞不禁气结,无奈忍气吞声,简略地道出铁血大帝即将南侵,地狱门阴谋颠覆,其他四城已经受害,所以前来报信,说到楚江王阴谋盗取军令的诡计时,芙蓉竟然粉脸变色,抬手止住了云飞说话。   「胡说,你究竟是何用心,为甚么编排这样的故事,离间我们夫妻感情!」   芙蓉悻声骂道。   「这全是事实,不是骗你的。」云飞解释道,他已经省去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话,以免芙蓉尴尬。   「滚!我不要听!」芙蓉怒喝道。   云飞还要说下去,芙蓉却着侍卫赶他离开,云飞想不到她如此横蛮无知,唯有愤然离去。   云飞碰壁后,退而思其次,迳往卜凡府第求见,希望尽最后的努力,但是守卫拒绝通传,也不能硬闯,只好放弃知会卜凡的念头,决定追纵楚江王等人,寻找机会夺回地理图和虎符。   这时天色已晚,云飞还没有宿处,於是返回楚江王等人藏匿的地方,打算就近寻找旅店,方便监视,谁知那儿很是热闹,原来附近的街道,全是秦楼楚馆,他们的住处,却在一所灯火通明的大宅后院,看来也是烟花之地。   云飞走到宅子前面,发现门前高挂「藏玉院」的招牌,记得春花曾说移居红石城,暗叫凑巧,於是走了进去。   这所藏玉院比黑石城的华丽得多,却是庸俗不堪,云飞才踏足台阶,几个龟奴鸨母立即趋前接待。   「这位大爷……你……你是飞哥儿吗……?!」其中一个鸨母惊叫道,说话的正是云飞的老相好春花。   「我来看你呀。」云飞含笑点头,他衣着光鲜,气度雍容,好像贵介公子,难怪春花好不敢信认了。   春花欢喜得跳起来,招呼龟奴传酒送菜,然后亲热地抱着云飞的臂弯,走进雅洁的厢房,让他坐下后,便诉说别后离情,也殷殷垂询近况,关顾之情,溢於言表。   云飞没有告诉春花发生了许多事,只是简单地说在黄石城参军,接着便查询楚江王等人的消息,知道他们自藏玉院开业后,便住在这里。   据说他们是从北方逃难来的富户,双姬自言是楚江王的妾侍,床第上得不到满足,遂背着他接客,虽然没有计较缠头资,却净是接待达官贵人,不用说是藉此进行他们的诡计了。   谈到卜凡时,春花也如楚江王和红石城的百姓们一样,只道他们夫妇恩爱逾桓,待城主百年归老后,该是卜凡继任,藉着红木河的天险,可不惧铁血大军南侵的。   云飞苦劝春花离开不果,明白纵然透露红石城危如累卵的消息,春花也不会相信,唯有不再多言,只着她帮忙留意楚江王等的动静,要了一间靠近他们居处的房间歇息。   有了春花作内应,云飞可轻松了许多,清早起来,便如常修练练气之术,这些日子,他的内气坚凝沉实,不独气力大增,也不易疲累,武功亦进境神速,近日还感觉随时可以突破大周天的境界,更是不敢松懈,日夜勤修苦练,希望得到突破。   练了几遍,春花匆忙地走进来,楚江王等一行人动身了,云飞也随即起行,悄悄追纵。